宜綿不知則悅約她見麵為的是甚麼,隻是她還是恭敬給則悅施禮。則悅一把將宜綿扶起,“mm但是怪我一進府未跟你說話?”
說著話,日頭也升得老高,想來是不會再有人來,十二福晉便請了幾位妯娌去正席上吃席麵。那拉氏特地坐在十四福晉中間聽她說話,隻是十四福晉與八福晉兩個卻冇再說三福晉的事,而是說些金飾衣服料子的閒話。
兩人不冷不熱說了幾句話,姚氏接待著宜綿吃糕點喝茶,也算解了無話可說的難堪。
那拉氏與妯娌們說了幾句話,便對宜綿道:“我這裡不消你服侍了,你也自去耍吧。”
那拉氏在一旁聽了,隻感覺心驚膽戰,在阿哥所時,她也是經常見三福晉的,隻感覺阿誰時候三阿哥最是寵嬖三福晉。孩子生很多,得阿哥寵任,孃家又有身份,她們幾個妯娌中,就冇人比三福晉腰桿立得更直的人了,現在三福晉竟然落得這個處境?初聽得這個,饒是那拉氏一貫慎重,也不由詫異,要出口相問,隻是看了一向在旁淺笑不說話的十二福晉,那拉氏到底忍住了獵奇,想著歸去再找可靠之人探聽一下。
“我們兩府隔得近,合該密切些。”那拉氏笑道。
則悅暴露個苦笑,甚麼算得好?她是正福晉,管著十二阿哥府上統統事物,月朔十五也能見十二阿哥兩麵,但是十二阿哥與她阿瑪定見分歧,便是過年的時候都不籌算收富察家的年禮,若不是她是皇上指婚,隻怕要將她休了去。這些苦澀不敷以對外人道也,則悅隨口一句“統統都好”便不再多說。
宜綿感遭到則悅的目光掃過她,但卻並未逗留,心中感慨,到底是不一樣了。
“還是十四弟妹曉得很多,連管家權都冇有,也怪不得三嫂冇有安身之地了。”
過週歲的是十二阿哥的長女,生母是庶福晉李佳氏,因身份寒微,並不出來應酬,隻在屋中帶著孩子。宜綿跟在那拉氏身後,陪著她給十二阿哥長女送了生辰禮。因四阿哥府離得近,那拉氏是第一個到的,過了一會兒,十三福晉、十四福晉都過來了。這兩位福晉宜綿都在德妃宮中見過,隻是兩人彷彿不認得她,與那拉氏酬酢著,目光中彷彿旁若無人,宜綿也不討嫌,行過禮後,便站到一旁。
“各位姐姐恕罪,容我告彆半晌,給姐姐們拿些清冷的綠豆粥、涼糕過來。”姚氏對著世人道了歉,才帶著宜綿分開。走了一小會兒,她才停了,笑道:“想必mm有一肚子的疑問,隻是也並不是我找你,而是福晉讓我帶你出來。我去廚房叮嚀一聲,mm從這裡走便是。”姚氏指了一條路,便笑著分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