鈕鈷祿氏便是在這個不好的時候進了府。
能跟家中聯絡,便讓餬口更有了滋味,宜綿做事也更有勁兒,每日都趴在書桌上寫寫畫畫。她想著,既然能出府,今後等四阿哥返來了,乾脆風雅求了他旨意,那樣或許還能寫封信給瑪姆阿瑪額娘存候問好。
“那不加高堤壩,如何防洪?”那官員攤動手道。
宜綿院中,因四阿哥過來,滿院子的人都是滿麵東風,秋蝶更是誇大地抹了好幾次淚,四阿哥總算過來了,格格如果跟武格格似的,隻怕太太曉得了,要悲傷死了。
“一大早,看你峻厲的,倒把人嚇壞了。她還年青,還貪玩呢。想剛搬到這府中,你不是在荷花池中盪舟,到外院放過鷂子?”那拉氏笑咪咪道。
宜綿如果聽到這話,免不得要跟她阿瑪說清楚,當時候您閨女一共見過四阿哥兩麵,四阿哥那是表情好,才抽個空來聽兩句好話。
四阿哥點點頭。他在皇宮裡長大,彆人能悟到的,他也能悟到,隻是要接管起來不輕易。因心中愁悶,四阿哥將府門緊閉。隻是,禮部還是派人敲開了他的門,跟四阿哥籌議著,鈕鈷祿氏的女人,四十二年便被指到四阿哥府中,因春秋小拖了一段時候,現在是不是該讓她進府了?四阿哥無可無不成的點了點頭,話都懶得說。
“四阿哥啊,河南是黃河下流,每年受災嚴峻,這裡洪那邊澇,有的處所乾的顆粒無收,有的處所被大水淹的人流浪失所,交上來的賦稅倒是有一半花在賑災之上了,引得聖上對我們的功勞不滿。這官銀都該給河南留著,一半用來修高堤壩,一半用來賑災。”
富察氏笑道:“既然能出府傳動靜,想來是在府中過得不差,我們也能稍稍放些心了。隻盼著佛祖保佑,早日讓宜綿生個孩子,四阿哥一歡暢,便讓我們進府看看宜綿。”
“不但格格歡暢,我也歡暢呢。這回冇跟府中告訴,又不能直接回府,隻怕有些費事。”
“歇了吧。看著一副聰明長相,字寫不好,棋下得爛,可有甚麼能拿得脫手的?”四阿哥搖著頭說道。
耿德金也笑得滿臉鬍子飛起,“兒子就說宜綿在四阿哥府中好著呢,我送年禮的時候,四阿哥專門訪問,若不是貳內心有宜綿,那裡耐煩見我這個冇名頭的人?”
都是些人精,宜綿笑了笑,也未幾說,穿好衣服,墊了兩塊紅豆糕,便到福晉院中存候。福晉對了她仍然是帶領架式,體貼鼓勵為主,親熱不敷,彷彿並不因她昨日服侍四阿哥有甚麼分歧。側福晉就不一樣了,斜眼瞧她,對她的存候好久不理睬,宜綿也不敢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