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高壽的女兒...你堂弟是?”
伊爾哈眸子一轉,道:“你有這麼多弟弟呢,隨便哪個不比他強?”歸正都是自家兄弟,到時候胤祉就算內心不喜想必也不會去找對方的費事。殊不知弱柳扶風的年世蘭,底子就不是胤祉喜好的範例,他也不過是受人所托罷了。
而好巧不巧,這天胤禛用了晚膳後聽伊爾哈提及選秀的事,也提起了這位年家的二格格。
烏雅氏正在愁年氏的事呢,正巧打盹就碰到了枕頭。她這個堂弟她是曉得的,彆看平時一副人模狗樣的模樣。但從謹慎腸就極其暴虐。為了討瑪法的歡心,他乃至連本身的阿瑪都能算計,是個不折不扣的白眼狼。更彆說他還是個貪色的,屋裡早早的就有了同房丫頭,就連他額娘身邊的大丫環跟他都是不清不楚的。
永祥的操行天然是不難探聽,都城八旗哪家不是沾親帶故,恰是因為曉得永祥的為人,年羹堯無法之下纔不得不去求誠親王胤祉。
“白啟的兒子?”
到了選秀這天,八旗的統統秀女都進了宮,伊爾哈手裡早早就有了戶部呈上來的花名冊,以是對這屆的秀女也了個大抵的體味。胤禛固然說讓她看著辦,但伊爾哈在拿到冊子後還是跟胤禛籌議了下,哪些留牌子,留牌子的都指給誰。統統都籌議安妥後,選秀也不過是走個過場。
“臣妾那不爭氣的堂弟,前幾日在京裡偶遇了一名女人,一見之下便起了傾慕之心,托人去探聽才曉得是湖廣巡撫年大人家的格格,我那堂弟自從見了這位年女人後,就茶不思飯不想的,家裡人也是冇體例纔想著托我向娘娘求個恩情。”
之前有甚麼事,她身邊另有個瓷珠能夠籌議籌議。但是在進宮的前兩天瓷珠卻莫名的消逝了,過後也冇人問起瓷珠的去處,彷彿她這小我向來冇呈現過普通。她直覺這內裡的事情不簡樸,故也不敢多問。
伊爾哈聞言樂的笑了出來,“皇上並未曾露過甚麼口風,並且這事全由你女兒做主,額娘想問甚麼,固然開口就是。”
伊爾哈曉得覺羅氏的用心,拉過她的手,道:“額娘,您真的不消為我擔憂,皇上對我很好,何況我是皇後,就算宮裡再進多少新人也越不過我去,您就把心放肚子裡吧。”
伊爾哈放動手中的熱茶,“是烏雅氏,說她家的堂弟對這位年家的二格格一見鐘情,也求著我給個恩情呢。”
“恰是。”
烏雅氏心機轉了一圈道:“臣妾孃家的堂弟,剛好到了適婚的春秋,臣妾想趁著此次選秀跟娘娘求個恩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