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……四爺,有話好好說,這……這天挺冷的,細心著了涼。”楠珺嘴上對付著,眼睛卻在尋覓著最好的遁藏線路。
“四……四爺,您是醒了還是冇睡呢?”這類環境下,也不好裝冇看到了。
“四……四爺,您另有甚麼叮嚀?”楠珺的一顆心七上八下,這酒後的胤禛比復甦時更加難纏。
胤禛嘴角邪魅地一勾,再配上他那雙迷離的眼睛,看得楠珺渾身發涼。
“呃,就不費事四爺了。阿誰,被子在那邊第二個箱子裡,四爺去拿出來再睡一會兒吧。我一會兒就好了。”她企圖去奪過帕子,誰知胤禛捏得死死的,任憑她如何拽都拽不下來。
叫我疇昔,那邊是床嘞,鬼曉得會產生甚麼事,我纔沒那麼傻。
“等一下。”胤禛終究撒了手,走向楠珺所指的阿誰箱子,拿出被子竟然朝這邊走來。
“過來。”
胤禛越壓越低,鼻尖就快碰到她的一刹時,慎重其事隧道:“沈掌櫃的被子在那裡?”
胤禛轉頭笑道:“沈掌櫃是想這個模樣出去麼?”
接著,胤禛撿起地上的銅盆放好,再拿過帕子擰乾水,竟然給楠珺擦開端發來。
他這麼輕描淡寫的一句卻讓楠珺心頭一震,甚麼?叫我脫衣服?!不會是早有如許的設法才把我逼到那盆水中間再看我出醜的吧?
胤禛側頭一本端莊地看著她:“誰信呢?”
胤禛將朝服放在桌上,一臉無所謂的模樣說:“好吧,你不肯脫,那本爺就這個模樣出去叫人出去了?”說著,開端漸漸走向門口。
本來胤禛還滿臉的和順,這時也由晴轉陰。他烏青著一張臉,冷酷隧道:“本來沈掌櫃喜好做一些掩耳盜鈴的事。”
此人來真的呀!這屁大點處所,逃不過他的魔爪,莫非明天真的要破戒?
胤禛見楠珺摸不著腦筋,用心輕咳了兩聲,道:“這房內不知得有多大動靜才氣讓沈掌櫃渾身濕透啊!”
“啪”的一聲,楠珺將頭上扣著的銅盆掀了下來,嘴裡嘟囔著:“幸虧不是屎盆子……”
胤禛終究忍不住了,穿戴那身烏黑的中衣,一步一步向楠珺走來,嚇得楠珺一大步向後退去。可房間隻要這麼大點,能起反對感化的就隻要麵前的那張用飯的桌子。楠珺順著桌沿退了兩步,可胤禛的身影卻越來越近,她隻感覺麵前那一道白在漸漸地壓向她。
這是楠珺明天以內第二次僵住了,此人……是吃錯藥了麼?
她下認識地向後挪了那麼一丟丟步子。這個纖細的挪動還是引發了胤禛的重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