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肌粉嫩,玉骨嬌酥,她整小我軟嫩的不成思議,好似一口便能吞噬入腹~~~
雅爾江阿還是節拍不減,任由肩頭疼痛襲擾,快速打擊著身下女子的嬌/嫩,讓她的快/感達到前所未有的高/潮。
安好隻假裝冇聞聲,持續躺在被窩裡裝死;臉上的暈紅一向冇有褪去,一方麵是羞怯的,一方麵是被熱氣熏得。
聞聲此話,雅爾江阿和順的對著安好笑了笑,讓步的開口道,“好好,我轉疇昔,福晉快把衣服換了吧!”說著乖乖的轉過了頭。
身子跟著他的節拍凹凸起伏,安好感受本身雲裡霧裡,本來籌算接收雅爾江阿的元陽,用來穩固本身的修為的設法,早就不曉得丟到那裡去了?
月夜還是很冗長,簡純親王府正院的新房,覆蓋在一片紅色的光暈之間,喜慶的紅色異化著星星點點的**,繚繞在新房的半空中;偶爾飄過一朵烏雲,遮住了淡黃色的彎月,仿若一朵害羞的木蘭,不忍直視鴛鴦戲水錦帳中癡/纏的男女。
雅爾江阿伸手抓住安好砸過來的枕頭,笑嗬嗬的歌頌道,“福晉,你可真美!”
雅爾江阿詳確而和順,讓安好感覺本身在他的掌下矜貴如珠寶,本來因為修真而冷酷的男女之情,彷彿也找到了衝破口,涓涓流出,熨燙了安好沉寂的心房。
雅爾江阿上輩子荒唐的事情乾過很多。對於男女之事也不是毛頭小子,以是他在床上的忍耐力非常驚人,一點也不孔殷。
腦中想到方纔在他身下綻/放的人兒,雅爾江阿嘴角噙著笑意遲緩得進入了甜美的夢境。
新房裡僅僅燃著龍鳳燭,以是看起來不甚敞亮,待雅爾江阿放下了硃紅色的厚重錦緞床簾,床榻上隻剩下一片暗淡。
手指向下探去,她的腿/心炙/燙,濕淋不堪,更加的甘旨了,想到此,雅爾江阿不由得嚥了一下口水,喉結高低滑動。
安好被雅爾江阿抱在懷裡,臉上一片緋紅之色,含著情素的水眸掃了一眼屋子裡擺放的數十根紅蠟燭,喃喃的開口道,“滅燈,先把蠟燭滅了~~~~~~~~~~~~”
安好的巴望被狠惡又刁悍的滿足了,嘴巴微微的張著,不住的喘氣,身子垂垂安靜下來,眼神有些癡迷,腦袋裡空空一片,不知身在那邊?不知今夕是何年?
雅爾江阿的話音一落,就見床上的小團兒,一骨碌爬了起來,神采還帶著未褪去的紅暈,口氣號令的說道,“你把頭轉疇昔,我要換衣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