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畔迴盪著安好的承諾,心下歡樂不已。因而嘴角含著笑意開口道,“我曉得!”說完話音一轉。“不過靜兒要承諾我,不要再這麼不聲不響的消逝,好不好?”
見安好赤著腳站在羊毛毯子上,神采先是愣了一秒,隨後反應過來,低著頭恭敬的說道,“奴婢給福晉存候,福晉吉利!”
“是是是~~~~奴婢這就滾出去!”話音一畢,方纔還神采倨傲的兩個老嬤嬤,從速把喜帕送回了床上,連滾帶爬的退出了房間。
“世子爺,這~~~恐怕不可,福晉叮嚀~~~”此中一個身穿茶青色的老嬤嬤有些不甘心的說道,不過還冇有說完,就被雅爾江阿打住了。
換下身上披著的浴袍,利落的穿上了嬤嬤們特地籌辦好的旗服,一襲深紫色繡銀絲大顆牡丹旗袍,內斂裡有藏匿不住的嬌媚,如半夜盛開的罌粟,令人沉迷。
雅爾江阿早就曉得安好身上有奧妙,但是安好不肯說,他也不肯多問;他有一輩子的時候。陪著她,感化她冰冷的心,畢竟他們是伉儷,總有一天,他和她之間,再也冇有奧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