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側福晉的話,傳聞王爺陪著福晉去了琉璃廠大街的榮寶齋,碰到了一名蒙麵的白衣女子,不知說了甚麼就肝火沖沖的出來了!”叫碧荷的小丫環好似發明瞭甚麼大奧妙,難掩鎮靜的說道。
聽到福晉的話,錢嬤嬤在內心點了點頭,說道,“這事情先不焦急,福晉還是照顧好肚子裡的小阿哥要緊,不如想看看李氏她們甚麼反應,再做決定也不遲,反而免費請了一個投石問路的人!”
顛末錢嬤嬤這麼細心的安撫,烏拉那拉氏內心的擔憂去了七分,心不在焉的撫摩著小拇指上的翡翠鑲寶石的指甲套,四爺甚麼的脾氣,做為他的嫡福晉,她還是能體味一二,愛之深,恨之切,他想要獲得的東西,必定會儘力獲得,今後阿誰女人必定要進雍王府的大門,如果不能生的還好,即便獲得萬千寵幸,那都是虛的,因為紅顏終有有老去的一天,仙顏不在,又能憑甚麼勾引男人,以是對她也不會形成甚麼威脅;但是又得寵,又有子嗣傍身,豈不是會威脅到本身兒子的職位!想到此處,眼裡滑過一道狠辣的光芒,隻是一晃而過,若不是眼尖,底子看不見。
“福晉,先不說阿誰女人到底是甚麼身份,如果冒然脫手反而不好,再說了,今後的事情,誰說的清楚!”錢嬤嬤在心中構造了一下說話,隱晦的勸說道,福晉現在美滿是被妒忌矇蔽了雙眼,如果冒然勸說,不免不會惹得一身騷。
正感慨著,就聽到坐在上頭的福晉,聲音暗沉的開口,“嬤嬤,你看這事該如何辦?”錢嬤嬤有刹時的怔愣,固然她內心也心疼自家格格,但是向來冇想著與那樣的女子對著乾,那樣的女子豈是她們如許的人惹得起的,如果福晉要她對於後院的那些女人,哪怕是宮裡的主子娘娘,她也有一拚之力,試一試也無妨,但是一想到要對於阿誰連孝莊文太皇太後都比之不及的女人,內心頭反倒冇了勇氣,特彆是那雙深寒的眼睛,現在想一想,腳底就會躥出一股冷氣;麵對福晉的發問,隻能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以是然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