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開了王婆子那兒,安好先在裁縫鋪子給每人購置了兩套換洗衣服,又找了一家名叫‘永福’的堆棧,讓他們好好梳洗一番,換上新衣服,籌辦給他們說些需求的端方和重視事項。
王婆子對於安好俄然轉換話題,較著一愣,想都冇想,脫口而出,“當然能夠,不過代價~~~~”
“那行!我情願跟你走!”方纔說完,就見王婆子立馬雙手奉上賣身契,安好接過來看了看,才曉得這個男人竟然連個名字都冇有,紙上寫的就是“傻子”二字;內心頭對他的好感度又上升了一層。
比及做完這些事情,也就到了晌午,安好點了兩桌子菜,好好犒勞了他們一頓;這才領著寧玉往漢學館而去,實在盛京不是冇有滿人上的書院,但是那邊民風不好,並且大多重文輕武,對於寧玉如許想通過科舉入士的滿人來講,真是難如登天;即使康熙天子很早就提出,八旗後輩要多學習漢學,但是能夠進入三甲的八旗後輩,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,狀元、榜眼、探花想都不消想,全被漢人包辦了;再說瞭如果然想在宦途上有所作為,還是腳結壯地的比較好,君不見,隻要中了進士的八旗弟子,哪個不是平步青雲,步步高昇,拜將封侯也不是高不成攀的事情。
聽王婆子這麼一說,安好頓了一下,抬腳走到那男人身邊,“王婆子同意把你賣給我了,不曉得你可情願跟我走?”安好直視著那男人的雙眼,鋒利的問道。
安好聽著這個叫做白草的女孩,略帶倔強的先容本身的身家背景,不由莞爾一笑,這個女孩子她一開端就重視到了,一方麵是因為她的孤介分歧群,另一方麵倒是因為她的資質是那一群孩子裡最好,隻是春秋有些大了,如果早些被她發明,好好培養,定然能夠成為一代絕世妙手。
“回蜜斯的話,奴婢名叫水杏,本年十三歲,是江西袁州府人士,家中有父母兄弟,因為饑荒嚴峻,爹爹把奴婢賣給了人估客!”
寧玉低頭沉吟了一會兒,複又抬眼,掃了掃跪鄙人邊的幾人,最後把眼睛定在連晉身上,指著連晉說道,“姐姐,我就要他吧!”
“好!既然你們都如許說,我臨時信賴你們一回,都起來吧!”說完對著上麵揮了揮手,頓了頓又持續說道,“現在從左到右,報上名字、春秋、那裡人以及是否有親人!”
抬起顫抖的雙手接過那張五十兩的銀票,王婆子看了一遍又一遍,終究肯定這統統都是真的,謹慎翼翼的把銀票揣到懷裡,內心的鎮靜和衝動自是不必多說,如何也冇想,這個傻大個竟然又讓她賺了一筆,她但是曉得,這個傻大個除了長了一副凶惡的麵孔以外,其他的一點用都冇有,自從把他從人估客手裡買過來,都有十幾年了,因為長相題目,一向冇有賣出去,此次倒好冇費甚麼勁就把他給賣了出去,並且還賣了這麼多銀子,真是值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