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恨的錘了錘腿,深感上天不公,明顯她是躺著的阿誰,反而更累著。
說來也是,不管明麵上的藉口多麼堂皇,最後的成果都是,烏拉那拉氏把持四爺有五年了。
被塞了一把狗糧的董鄂氏更心塞了,看著烏拉那拉氏斑斕容顏上遮不住的青嫩,不由得苦笑,她也是病急亂投醫,跟一個孩子就教這些。
這是抽暇又做的,庫房裡存了很多,乾脆都遣人送去各處做春禮。
就德妃處又加了很多東西,都是雙份的不提,加了一罐子花露,指頭肚大小的花油一瓶。
暖融融的包抄著她,衛有期吐了吐舌,看向燈光下的胤禛。
胤禛神采一向淡淡的,神情自如的替她擦著臉,輕柔的力度像是對待珍寶。
有宮女出去點燈,室內頓時亮起來,衛有期揉了揉眼,伸個懶腰站起來,還未出版房,胤禛就返來了。
胤禛也很對勁,他的小嬌妻又軟又乖,濕漉漉的大眼睛動聽極了。
十二公主處又添了很多的藥材,她現在病重,已到了下不來床的境地。
臭男人好過分。
不自發的被吸引了目光,衛有期欲蓋彌彰的垂下雙眸,還是忘不掉那羊脂玉普通的臉頰,另有那黑沉沉的眼神。
德妃收到貢獻很不測,心中的不滿也去了幾分,到底是她的親兒子,偏不是她帶大的,冷著也不是,熱忱做不來,母子之間倒更加的冷硬。
等他走了,衛有期一軲轤爬起來,快手快腳的穿上衣服,又叫了很多點心吃,這才作罷。
胤禛輕笑著代替她的事情,汗水順著剛毅的臉頰線條滴落,手上卻慢條斯理的剝著。
甚麼要沐浴換衣,香氛玉露被忘個一乾二淨,腦海中號令著一個動機,吃掉他吃掉他。
抿了抿唇,老祖心一橫,朝著那粉色的唇瓣咬去,手上不循分的剝著對方的衣衫。
現在正拿了帕子絞水,又伸開疊好。
見衛有希冀過來,就用帕子在眼角沾了沾,苦笑道:“像我就不成,側福晉、格格,成打成堆。”
海棠和水仙回聲上前,水仙接過托盤,海棠伸手朝著白帕子而去,半道中,就被人截了胡。
這側福晉的喜,就是嫡福晉的哀。
海棠看到秋紋的時候,就著人去探聽了,這會子回的極快:“側福晉田氏這個月冇有換洗,怕是功德將近。”
秋紋聽了很歡暢,四福晉承諾的利索,主子也能看她一份好。
就如許,一下午的光陰就疇昔了。
合上眼,在胤禛的輕拍下垂垂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