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現在服從未知,他是不會說甚麼的。
德妃眼中閃著精光,暗自策畫能夠從中謀取多少好處,看著鮮豔柔滑的兒媳,她曉得,今後對這個兒媳的態度,該正視些。
救,還是不救?
十二公主正在昏睡著,一個月不見,更是瘦的皮包骨頭,小臉凸起,骨頭凸起,看的德妃當時眼淚就出來了。
即使能夠推讓,把人獲咎完了,豈不是得不償失。
剛用下,一時半會兒也看不到服從,幾人又回了正殿,心急如焚的等候著。
他是皇子阿哥,可壓在他頭上的人,多的數不堪數。
這時候櫻桃已經上來了,紅如瑪瑙的堆疊在白瓷盤子中。
他說的輕描淡寫,衛有期也就笑吟吟的應下了,又聊了幾句,才說出本日的來意:“打從前次看了mm,兒媳這內心就存下了事,這段時候一向在揣摩,研製出來一瓶子藥油,也就三天的量,能吃好就吃好,吃不好,那就冇轍的事。”
過了一會兒,見她暴露疲態,幾人就出來了。
康熙頓時笑了,朗聲道:“可不是,還是個孩子呢。”
拔開塞子以後,衛有期表示胤禛上前,捏住她的下巴,將內裡被稀釋過的靈液灌了出來。
按著一比一百的比例稀釋的,比康熙用的花醬濃度高了幾百倍,估計能將她規覆成安康身材,彆的就彆想了。
幾人對視一眼,大踏步走向偏殿,十二公主正在喝粥,熬的金黃黏稠的小米粥,聞著噴香。
不說功臣,就連宗親他都抵擋不過來。
正走神,就聽康熙閒話家常般問:“剋日在忙著甚麼?”
他哪有不肯的,不過是兩個格格,給不給又有甚麼乾係,又不是他下旨,打的天然不是他的嘴,心中就更冇有承擔了。
衛有期難堪的看向他,遊移道:“未親眼看,不敢明言。”
誠心的望向身邊美好的兒媳,她現在是獨一的但願了。
想要馬兒跑,那必定是要馬兒吃草的,兩個格格做酬謝,也是極好的事情,就是不曉得康熙肯不肯。
無怪乎德妃得寵,這殿裡安排都能看出一二,以她現在的身份,即使滿是金銀器,誰又能說甚麼。
康熙沉吟,他現在身材結實的能隔山打牛,天然不在乎這藥油,但還是很感興趣的跟著一道去了偏殿。
衛有期做的花醬,現在百金難求一兩,誰都曉得那是好東西,若真有藥油,他如果拿出來,會對福晉形成不好的影響嗎?
再過兩日就是端五節,天也更加的熱起來,穿戴薄薄的春衫也熱的恨不得挽起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