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。”紅袖近前見禮,不曉得主子半夜找她何事。
“是啊!四阿哥的宗子,隻能是我所出,也必須是我所出。”婠婠摸著平坦的小腹,那邊即將有一個孩子,與她血脈相融的孩子。
蓉兒摸了摸有些發燙的臉頰,“謝主子恩情,蓉兒必然不負厚望。”
婠婠側了側身子,依托的更舒暢些,懶懶的說道:“說說看。”
婠婠側身躺在床上,單手支著頭,一手繞著胸前散落的髮絲,□在外的肌膚暴露瑩然如玉的光芒,交疊的玉足赤/裸在外,身材曲線凹凸有致,小巧誘人。
沐浴以後的她早就換下斑斕華服,穿戴廣明白袍,暴露纖細白淨的赤足,被包裹在素色絲帕中悄悄擦拭。她素顏微垂,身後的蓉兒也拿著大塊兒的棉布給剛洗過的長髮吸水,然後再用絲絹漸漸絞乾。
碧蓮得了嘉獎傻笑著趕緊見禮,“謝主子嘉獎,也要多謝平時白嬤嬤的提點。”
“是,奴婢定不負主子。”幾個丫頭跪下叩首宣誓忠心。
紅袖擺佈看看無人,湊到跟前小聲說道:“李格格說,是秋娘勾/引你們府上二爺,想要等將來出了府給你們二爺當姨娘,纔想用讓放印子錢的點子,讓你們府上二爺高看一眼。”
婠婠看了眼黑黑的窗外,“今兒早晨都警省點兒,另有事兒冇完呢!”說完,她回身往裡屋走去,熄燈寢息了。
比及世人入眠以後,一道詭異的身影無聲無息的敏捷掠入婠婠屋內,單膝垂首,跪在床前。
白嬤嬤挑了挑眉毛,“這是棋高一著的還是我們主子,你們等著,等爺返來,便宜不了宋氏。她敢算計主子當槍使,也要又被算計落馬的籌辦。看著吧!等嫡福晉和李格格想明白了,宋氏的日子也不好過。”
紅袖說完,盧家一家子都咬著牙,憋得滿臉通紅,眼中的恨湧動。紅袖看了,取出隨身的一個荷包,拿出一張紙,遞給盧家一家子。“這是我多年的梯己錢,如何也有五十兩,存了錢莊裡。現在就算我給秋孃的一點兒情意吧!彆讓她走的太苦楚。”說完,也不等盧家人的反應,將五十兩的小額銀票塞到盧滿娘手裡,回身就跑走了。
幾小我欣喜的謝恩,白嬤嬤在一旁檢察著那本薑黃色的賬冊,聽主子一說便抬開端放下了手裡的東西,眼神嚴厲的看著那幾個較著笑得合不攏嘴的丫頭們,重重的冷哼了一聲。
紅袖難堪的搓了搓衣角,左看右看,上看下看,就是不看盧滿娘。盧滿娘撲通一聲就給紅袖跪下了,蹦蹦的叩首,“好姐姐,求你不幸我姐姐死的冤枉,給mm一句實話吧!求你了,滿娘求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