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纔開口說道:“十四弟如何會在這裡?”
見完顏杺眸光中的果斷如山巒般矢誌不移,十四爺心中按下的肝火,彷彿又在蠢蠢欲動……麵前的這個女子,隻一個眼神兒,就能在不經意之間挑起他隱在心底的肝火。
他對本身個的情意與定奪一貫篤定,認定的事兒即便是千方百計不到手腕,也要做到,認定的人,即便她現在的心機不在本身身上,他也定有體例奪返來!
十三爺跳上馬來,見完顏杺神采煞白,又見十四爺冷不丁的從巷子中拐了出來,臉上畢竟變了變色彩,一把將完顏杺掩在自個兒的身後。
十三爺也翻身上馬,調轉馬頭,跟在馬車的前麵,緩緩而行。
十三爺!車旁馬蹄聲響,棗紅色的馬兒上,端坐著一人,恰是十三爺!
“十四爺這是要用強嗎?”完顏杺趁機向巷口退了幾步,低聲說道。睍蓴璩傷如果十四爺再欺身而上,她也有些逃竄的餘地。
完顏杺縮了縮瞳孔,眼中暖色如同冰凍,說道:“我還不至於為了一己私慾,拖累全部兒完顏府為我陪葬”
順著馬車簾子放下的那一頃刻,十四爺的心卻跟著顫了顫,完顏杺……本日雖說的斷交,但今後,何嘗不會竄改情意。
聽到此話,完顏杺內心狠狠揪了揪,打眼望著十四爺,緩緩開口:“十四爺果然要如此?那麼你娶到的隻是我的人,卻硬生生將我的心置於死地!”
十四爺麵色一變,他也未曾想到,整天裡豪放不羈,麵帶笑意的十三爺竟會在此時與他針鋒相對,涓滴不讓。
恰好麵前這個時而倔強,時而斷交,時而眉眼含笑,時而疏離冷酷的女子,竟不其然緊緊的拴住了他的心機,也綁住了他這顆心。
嘴角的血漬愈發明顯,十四爺一步步的走進完顏杺,不待完顏杺後退,便再次擎住她的手腕兒,盯著完顏杺的眼眸,說道:“我為何要用強?想要你,不過就是我去求皇阿瑪的一句話罷了!”
正想到此時,巷子外一陣馬車車轅的響動由遠及近,“嘎嘎”的聲音,在這喧鬨的夜裡,冷森森的砸在完顏杺的內心兒上。
唇上彷彿殘留這完顏杺的氣味,一陣陣輕微的刺痛,如有若無的繚繞迴旋在心頭,抹不掉,躲不開,手指不自發的撫了撫唇角兒的傷痕,除了血漬,剩下的隻是一絲冰冷。
若蘭沉了沉眸子,將困在口中的話兒,硬生生的嚥了歸去。隻是手掌更加用力的握住完顏杺的手,試圖將她的手兒暖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