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夫人,聽你的意義,莫不是思疑我……又或者是我身邊兒的人,拿了這東西,特地去栽贓嫁禍給玉翠的?”完顏杺走上前來,盯著二夫人的眼眸,冷冷的說道。
“那就是了,你哥哥信中說不日要娶老婆,卻苦無聘禮,讓你幫手想體例,是不是?”夫人問道。
容嬤嬤臉上變了變色彩,張了張嘴嘴巴,身子微微一顫,卻還是終究低下頭,一言未發!完顏蘭眸色倒是一變,額娘這句話說的委實重了些!
容嬤嬤是夫人陪嫁過來的嬤嬤,是這完顏府裡的老嬤嬤了,極受夫人的重用,又掌管著這府裡大小瑣事,彆說是丫環小廝,便是她本身個兒,平時也要敬她三分,額娘本日莫不是氣胡塗了,竟當著夫人的麵兒,說瞭如此重話?
說著,將手中的信劄,穩穩的遞到夫人的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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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說的好!既是奴婢就要曉得奴婢的本份!光天化日的偷到主子頭上,現在人贓俱獲,還能有甚麼曲解不成!”大夫人厲聲說道,眼眸不看跪在地上的玉翠,倒是直直的盯在二夫人的臉上。
夫人展開信劄,眸光一掃,冷冷的“哼”了一聲,順手將信劄扔在玉翠的麵前,說道:“玉翠,這但是你鄉間哥哥的來信?”
“是……可、可、奴婢本來是籌算向二夫人預付些月錢的……”小翠結結巴巴的說道。
“啪!”的一聲,藍邊兒蓋碗被夫人摔在桌子上,茶水潑得到處都是。睍蓴璩傷
“二夫人救我,玉翠真的冇做過,這東西不是奴婢拿的啊……玉翠冤枉!”玉翠爬了幾步,重重的拽著二夫人的裙角兒,連哭帶喊的說道。
此時一個小丫環偷偷將一張信劄塞進容嬤嬤的手中,並附耳說些甚麼,容嬤嬤微微點頭,走上幾步,說道:“老奴在玉翠的房中搜出一封家書,怕是與此事有莫大的關聯,請夫人過目!”
感遭到一道來自完顏蘭那裡射來的冷冷眸光,完顏杺挑釁看了歸去,自個兒的額娘,自個兒的親信丫環可要操心看好了,不然的話……莫怪她不客氣!
既然二夫人不平,那就要給她一個辯白的機遇不是……要說甚麼儘量說,隻怕是越說越錯,越錯越說!
二夫人冷冷的看一眼容嬤嬤,說道:“主子說話,要你個主子多嘴!”
玉翠抖了抖身子,哆顫抖嗦的看了一眼那躺在地上的信劄,說道:“恰是哥哥的來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