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爺一張張將她臉上的紙條都揭了下來,摟著她道:“那天,爺是把你嚇到了,走得那麼快?”
“一張紙條那麼貴,不可,爺輸了也貼紙條好了。”四爺天然是看出了小格格的心機,用心板著臉說道。
屋內一片沉寂。未幾時,卻聽到內裡喊了句:“出去服侍換衣吧。”
蘭琴這一睡,就睡到了巳時。實在這也不怪她,昨晚,四爺但是折騰了她半宿。第一次嘗試男女之味的蘭琴,真的是累昏疇昔了。
香芸看武氏還在氣頭上,也不敢如何勸,內心直怪那門房上的婆子多事,方纔來給格格送水的時候說漏了嘴,說四爺已經走到武氏的門下了,也不知如何地,又抬腳走了。
念雪和惜茶早就跟門房要來了熱水,裡頭這麼一喊,立即就排闥出來了。
不得不承認,四爺很聰明,蘭琴隻贏了第一局後,前麵的她就一向輸。不到半個時候,她的臉上已經被貼成了刺蝟,隻暴露眼睛,其他處所全都是紙條飄飄。而四爺臉上,隻要第一局貼在臉側的一根紙條。
蘭琴瞧著四爺,內心也有一絲害羞,但是此情此景,不能就如許待著吧。實在,她是有點想主動,但是又怕嚇著了四爺。一個十三的小女人應當不會主動去親男人的。
蘭琴乖乖地將榻桌挪來,爬到了四爺的跟前。
“寅時。蘇公公說爺每天都是這個時候起來。”念雪扶著蘭琴從床高低來。
“爺甚麼時候走的?”蘭琴問。
……
四爺看著一臉紙條飄飄的小格格,內心早就被她這副怪相逗樂了,但是嘴上還是忍住了。見她嘟著嘴,一副不開森的模樣,四爺心道:這個小東西,在家裡怕是也被父母寵得緊,輸了倒還敢給爺神采看。
深夜寅時。
林夢瑤在內心都快被本身這嗲裡嗲氣的聲音酸倒了,她但是女漢紙呀,還頭一次在男人跟前發嗲的。竟然還是個比她小的男人。但是,本身的畢生飯票就是麵前這個男人了,不把他服侍好了,本身和丫環們的日子難過呀。
服侍完兩人洗漱換衣後,主子們都立即退了出去,關了門。
說完,蘭琴一把扯下貼在四爺臉側的那根紙條。
兩人四目相對,一時之間,屋子裡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聞聲。
“鈕祜祿氏這個狐媚子,本來爺是要到我這裡來的!”武氏仍舊氣得捏著帕子撕扯,她那寇紅的指甲油似鮮血般在燈光下褶褶發光。
……
“爺,夜深了,該歇了!!”這時,蘇培盛阿誰主子恰到好處地在門外喊了一句。怪不得這主子得寵,也是有幾分會辦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