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親王的嫡福晉坐下,接過奴婢奉上的茶水,喝了一小口,然後望瞭望海瑤,對海容說:“海容,昨兒,舅娘我接到你額娘從蒙古寫來的信。信上說她跟你阿瑪遠在蒙古,選秀的時候,冇體例趕返來。是以托舅娘我幫辦理一些事。你額娘還說,如果選秀後,有合適的男人,由舅娘我和你們孃舅做主訂下婚約,或請皇上賜婚!”
“你這孩子,就是嘴兒巧,怪不得很多宗婦,說你一開口,就如喜鵲到來一樣!”鄭親王的嫡福晉誇海容。
“這位舅娘,是位極輕易衝動的女人!”海瑤如許想。
“這位舅娘,必然也是出身為大戶人家,不然不會能嫁得進鄭親王府,當上嫡福晉!”海瑤如許想,但冇問姐姐,她怕姐姐認出她不是本來阿誰mm,而是彆人穿超出來的。
海容冒死安撫舅娘,讓她安靜下來,才說:“舅娘,海瑤的傷並不大礙,歇息後,又活蹦亂跳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