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五這天便能夠在府裡開家宴了。

兩人從榻上折騰到床上，直到午膳後，才結束。

“耿格格，主子爺說叫您好好照顧三阿哥就是了，不消起來這麼早。”

“就是有大半年不能見，孩子們的生辰也不能親身給過了。”

這場雪下了五天。斷斷續續，時小時大。就不斷。初四的時候，年氏扛不住了。四爺給年氏告了假，李絮也留著，說是府裡冇人顧問孩子們。

十五夜裡，四爺自是過夜正院的。這還是福晉失了孩子以後，伉儷二人第一次在一起。

籌議好，佳耦二人早早睡了。

李絮累的很，隻能切近四爺親親他的胳膊，表示體味。

耿氏一驚，卻不敢解釋：“是，奴婢歸去了。”

“年氏出產，爺是回不來的，福晉看顧些。”

“就帶著蘭氏吧。”四爺揣摩的是，蘭氏冇身份，暮年也伴隨過李絮，不是個膽小的，能好好奉侍李絮。

直到正月十四，大師才鬆口氣。可算是結束了！

福晉忙應了。又問：“爺這一走，日子不短，是要帶著誰去？還是安排兩個宮女？”

福晉對於四爺這麼選，也是欣喜的。那蘭氏無寵，帶出去也無妨。再如何樣這輩子也就是個侍妾。李氏那樣的，有一個就夠了，再不能有。

四爺揣摩了一下道：“李氏服侍的好，還是跟著去吧。再帶誰，福晉看著吧。隻是李氏走了，孩子們還要勞煩福晉。也不必挪動，就住在本來的住處就好。”

過年這段，又忙又累，四爺禁慾好久了。昨夜在福晉那，也隻是睡覺罷了。現在溫香暖玉抱滿懷，哪還能忍著？

巧月親身出來傳話，她也揣摩耿氏是曉得四爺歇在這了用心來獻殷勤的？

求不來獨一，那就求最寵也是好的。千萬彆說甚麼寵不是愛，一個男人肯寵著一個女人，那是求不來的。他情願慣著你，由著你混鬨，庇護你，庇護你，這比甚麼都好。

“是，如此安排也是安妥的。爺看是帶著汪氏去還是武氏？蘭氏也使得。”福晉還得問清楚些。

“擺膳。”四爺喊了一嗓子，就抱著李絮去了隔壁屋子。

“你如果不放心，送去娘娘那也使得。”四爺本來可冇這麼想，隻是現在想來也能夠，德妃老了，皇阿瑪現在並不去永和宮過夜，最多就是坐坐，孩子送去永和宮，也是合適的。

四爺柔聲說著要上路的安排：“是要帶著門下幾個主子去的。本來本年該給弘暉弘時開蒙了，這一走，就是大半年。我安排了個學問極好的徒弟，住在前院。到了仲春就叫他們去上課。我不在，他們也不必住前頭，還住你院裡就好。大格格也能夠去學幾個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