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著本身,生了孩子不能本身養,等閒不得見,日子就跟熬油似得過著。想著彆說四爺不來找本身,就是來了,也不敢見。蕉萃成如許,誰喜好啊!
福晉歎口氣,緊接著眼淚就下來了。
不說彆的,那位但是有四個兒子的人啊!福晉雖是福晉,進府五年,卻無所出啊!想到此,就很恨那年氏,殺千刀的,她的孩子如何就冇事?如何就害了福晉的孩子?
“福晉如何了?”就算曉得此時年氏比福晉危急,也得先問福晉。
“年側福晉,你如何了?”李絮還是不會跟她姐妹相稱。
本來看著汪氏纔是長得最好,現在看來,李絮也不差甚麼。這幾年她倒是長開了。
這邊主仆歡笑。
李絮聽了這話,內心就安寧了,畢竟不管誰的孩子,都是四爺的孩子。福晉已經小產,如果年氏再有個好歹那四爺必定很難過的。打賞了太醫,李絮纔去看年氏。
“說是一大早的天還黑著就跪在正院了,也不曉得為甚麼。現在跪了兩個時候了,就暈了。”
送走了年氏,李絮剛要去福晉屋裡,就見巧霜帶著個小丫頭來了。
下中午,宋氏也來了。
巧霞急的頓腳,從速拉住她。“哎喲,我的好主子啊,您也不看看這天,好歹穿上厚衣裳!”忙拿了大氅給她穿好,拿了手爐揣懷裡,這才扶著她出門。
她打量宋氏,宋氏也打量她,明顯日子都在過,李絮看著卻跟剛進府的小丫頭差未幾。隻是少了些生澀,多了些說不清的嬌媚。
正院裡早就雞飛狗跳了。統統人都在,年氏還冇醒,福晉爬不起來。
“年側福晉和孩子都無礙,隻是有些勞累,動了胎氣。安息安息,也就是了。”太醫天然曉得這是受凍,卻不敢說,哪家後院冇有陰司?看破不說破,纔是保命的根基手腕啊!
李絮對管家冇興趣,反正不管誰管家,不會少了本身那份,她的依托始終是四爺,不是所謂的管家之權。
簡樸一句話,就是了不得的大事,李絮冇敢深想,隻是安撫福晉:“福晉還年青,孩子還會有,隻是要養好身子,現在可不能哭。”福晉的奶孃如嬤嬤也是勸著,傷了身子,萬不能在悲傷了。
“她又如何了?”李絮有點頭暈,這一大早的,一個個的都是如何了?
“我們年側福晉如何了?孩子如何了?”李絮先抓著太醫問。
“現在我叫人送你歸去如何?”這裡畢竟是福晉的院子,你剛害的人家流產,不管是不是成心的,留著總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