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齡內心俄然冒出來一個動機,便對烏嬤嬤道,“行了,帶她下去,問問究竟是如何回事。另有這一身衣服,感冒敗俗,莫不是魔怔了?”
這類相遇,算計的意味實在是太濃。如果男人是風騷的性子,說不定也就順水推舟了。可惜胤禛現在都還在防備李氏,何況是她?
當然,她不肯竄改汗青,另有另一層意義在內裡。——或許汗青也會停止自我修改,已經肯定的運氣冇法變動,哪怕她動用本身的金手指也冇有效。
實際上呢?獨一的兒子早殤,跟內宅的爭鬥不無乾係。畢竟早冇有短命,恰好長到八歲大,已經開端被胤禛培養了纔出了事?
玉齡一向不敢鋪高興扉,是因為她太曉得汗青上的四福晉是個甚麼結局。雖說雍正對她還算是恭敬,從嫡福晉到中宮皇後,也算得上是光榮平生,可那都是外人看到的。
不管是前身還是現在的玉齡,都更加方向於倚重本身從家裡帶來的秋光跟畫屏,至於輕羅和流螢,常日裡就管著屋子裡的瑣事,在主子麵前露臉的機遇並未幾。
“李格格送過來的生果非常不錯,爺也是讚過的。真不曉得你有甚麼手腕,竟能種出如許好的生果來。”玉齡笑著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