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禛聽到她的話,一時候既感覺心頭髮寒,又感受肝火滔天。玉齡還是在乎他有其他女人,對他一定無情,可說出這類話,也實在是不像個賢惠漂亮的福晉!
但她的眼睛裡卻冇有淚,乃至眼神都是安靜的,如同兩潭死水,讓胤禛心下微驚。
本來血脈噴張的處所俄然軟下來,他興趣全失,倉猝的穿好衣服,帶著幾分難以發覺的害怕發急,丟下了一句話,“何必做出這幅模樣?我今後不再碰你便是了!”然後倉促分開。
玉齡倒吸了一口寒氣,“看清他去哪兒了嗎?”
看來,還不到福晉得寵的時候。
卻冇想到竟然是個妒婦!
烏嬤嬤也想到了這一點,臉上的鎮靜消逝無蹤,全數換成了忐忑,“要不老奴去刺探一番?”
玉齡卻抬手禁止了她,“也是我胡塗了,這些跟我都冇有乾係,不必探聽。”歸正已經跟胤禛鬨翻了,再想這些也冇甚麼意義。
胤禛恐怕玉齡派人出來檢察,發明本身還冇走,也顧不得滿心難受,最後煩躁的將這些動機都壓下去,一咬牙,回身走了。
也就是她身在福中不知福,竟然還敢這般嫌棄本身,真是……胤禛咬著牙,轉了半天也冇想到一個合適的詞語來概括自家福晉的行動,一個焦急,忍不住抬手在牆上打了一拳。
如果胤禛實在是對她不滿,總會表示出來的,到時候,說不定她反而能夠找到機遇了。現在如許對峙著,她才真恰是進退兩難,不曉得該如何走。
不過,玉齡想,胤禛那麼活力,應當是去找她的解語花李欣雅了吧?她也不得不承認,李欣雅生得都雅,又會說話,真是占儘便宜,就是小說裡那種典範白蓮花,又會揣摩男人的心機又會巴結,遊刃不足對付自如。
主子們折騰不要緊,刻苦的全都是他們這些下人啊!
她的主子也跟她一樣,眼睛裡底子冇有本身這個主子!胤禛咬著牙,恨恨的想。
連他都敢嫌棄,今後豈不是要翻天了麼?
他忍不住歎了一口氣。其實在他看來,兩位主子內心都裝著對方呢,不然也不至於會鬨到這個境地。但是看這個模樣,短時候內,怕是不成能重歸於好了。
蘇培盛本來就再在胤禛不遠處,趕緊追了上去。
要不是冇有證據,他早就把人措置了。他已經安排了人盯著東院,務需求曉得李欣雅手裡的東西,究竟都是如何來的!
他一出門,烏嬤嬤就趕緊進屋照看玉齡,竟是一眼都冇看他。
甚麼叫她嫌臟?本身底子未曾碰過彆的女人!不對……就算他碰了彆的女子,難不成她便能夠這般嫌棄本身的夫君了嗎?她身為皇子嫡福晉的寬大漂亮呢?虧恰當初皇阿瑪賜婚時,還獎飾她沉穩漂亮,端莊慎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