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九愁悶到頂點,回絕了八阿哥和十阿哥約他去喝酒的發起,快馬加鞭的回了本身府上,直衝著棟鄂氏的院子就去了。棟鄂氏此時正歪在床上哀聲感喟,她不是不曉得老九昨日返來了,隻是想著夜深了,她去告狀也撈不著甚麼好兒,這才讓康熙占了頭籌。
老九哼了一聲,看著棟鄂氏那哭哭啼啼的模樣,不曉得為何竟然感覺有些反胃。他猛的站了起來,走到棟鄂氏的身前,低聲道:“如果冇這才氣,爺不介懷換人!”棟鄂氏的身子立即顫栗起來,顛仆在地。
老九有些不平氣的道:“兒子哪有寵妾滅妻了,棟鄂氏在府裡職位穩著呢,兒子但是連側福晉都冇立一個。”康熙怒道,將桌子上的摺子直接扔到了老九身上:“合著朕還委曲你了,你瞧瞧這些人都彈劾你甚麼。你府上小妾將棟鄂氏氣暈的事兒街頭婦孺都曉得了,棟鄂氏都哭到你額娘麵前了,你還給朕裝胡塗。”
十阿哥也湊了過來:“我和八哥也好久冇見宜妃娘娘了,同去同去。”老九又有些打動,因為哥幾個都陪著,老九倒是冇在宜妃那兒挨怒斥,隻是冇見著宜妃給他個好臉兒,臨走的時候,還警告他把家裡的事兒擺平了。
康熙一開罵,老八就乖乖的跪了下來,接著康熙的兒子們都跪了下來,就連太子也不例外。明顯明天康熙的身份不是君,而是父,就家庭題目將幾個兒子輪番怒斥了一番。
棟鄂氏委曲的頓時淚如雨下:“爺,妾身哪兒敢委曲。”老九哼了一聲,冇好氣的將棟鄂氏一推,大搖大擺的坐在主位上,還是狠狠的瞪著跪在地上的棟鄂氏,諷刺道:“不敢委曲?爺瞧你冇甚麼不敢的?都敢去額娘麵前哭訴了,你另有甚麼不敢的?你跟爺說說,究竟誰氣著你了,要爺給你撐腰不?”
棟鄂氏跪在地上委委曲屈的哭著,她天然是但願老九給她撐腰的,但老九這陰陽怪氣兒的,她哪兒敢出口,隻得委委曲屈的說道:“妾身不敢,後院的事兒,妾身自會辦理安妥,爺不消操心!”
老九立即有些惶恐的道:“兒臣不敢,這兩株恰是兒臣府上的?”康熙眯了眯眼睛:“是棟鄂氏種的?”老九內心格登一下,有些驚奇的昂首瞧了康熙一眼。
棟鄂氏的陪嫁董嬤嬤在一旁勸道:“主子就是心腸太好了,您是這府裡的嫡福晉,彆說是一個小妾,就是側福晉您要罰,難不成爺還攔著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