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在家裡時,趕上不順心的事,她便是拿東西來泄憤的。
“兩位姐姐......”惶恐之下,伊爾根覺羅氏有些語無倫次了:“煩勞你們出來跟福晉稟告,妾......”
“我......”伊爾根覺羅氏聽罷,感受眼淚都要被氣出來了,忙一咬牙持續道:“我早就傳聞福晉刻薄仁慈,姐姐服侍福晉好久,想必心中也是稀有的。方纔是我一時胡塗,請容我去處福晉道個歉,信賴依著福晉的好性子,定會諒解與我。”
“巧煙,你冇事吧。對不起,我也不想打你的,可你曉得格格的性子,我......”丹煙的眼淚說來就來,望著巧煙的眼睛裡,儘是歉疚和心疼。
伊爾根覺羅氏又氣又臊,可看墨香的穿著和說話,她曉得再討情已無用,隻得壓下心底的憤激和有力,硬擠了個笑回道:“我好歹是位格格,若身邊冇幾個服侍的人,說出去豈不丟臉?福晉的情意我領了,請稟告福晉一聲,等身材養好了,我再來請罪。”
即便丹煙念著情分,手上的力道節製了很多,可伊爾根覺羅氏遲遲不喊停,巧煙的臉不紅腫也是不成能。
固然伊爾根覺羅氏是由康熙親身指婚出去的格格,她的身份誰也不可否定,但妾就是妾,她仍需求通過敬茶的體例來獲得主母的承認。
房間裡,“啪啪啪”的巴掌聲開端響了起來。
巧煙強忍著疼痛,叩首道:“奴婢知罪,奴婢知罪!奴婢這便下去!”
可惜現在,她對此一無所知。在聽到丹煙一如既往的恭謹答覆時,她臉上閃現出了對勁的笑容,暗道:“公然還是丹煙靠得住。這個巧煙,不但冇眼色,做事也不敷慎重。本身的心還是太軟了些,被奶孃一求,就同意帶上了巧煙。早曉得......哼!”
姚語欣不曉得伊爾根覺羅氏是傻了還是彆的甚麼,可既然七阿哥明白表示了對本身這個正妻的支撐,她也樂得接管他的美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