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主子,應是過了酉時了吧。”
“哦,是。”墨竹趕快把掛在架子上的衣服遞給她。
這一日,姚語欣從宮裡存候返來,唐嬤嬤拿著張票據給她來瞧:“主子,兩位新格格就要進門,西邊的院子已經清算好了,隻不知屋裡的安排......奴婢擬了張票據,您看一看,合適不?”
“冇有。”七阿哥點頭髮笑:“福晉想到哪兒去了?本日過分特彆,我也實在冇有體例。過了本日,這兩人的侍寢安排,就有勞你了。”
姚語欣一頭的霧水,眨著猜疑的眼睛道:“爺你這是......”
她話還冇說完,穿了一身新衣的七阿哥走了出去。一張口,他便道:“福晉,我就曉得你還等著我呢!”
唐嬤嬤含笑道:“主子說的有理,奴婢必然穩定了端方。”說罷,收起票據,朝姚語欣躬一躬身,出去了。
見人走了,姚語欣這才低下頭,重重地歎了口氣。連著多天的獨寵,本身公然還是上癮了,竟然連新人要進門這類事也不記得了,不該啊!
“來人,端杯茶來。”姚語欣翻開被子,不耐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,她本是很怕冷的人,可這會兒卻不知如何回事,身上竟冒出了一層汗。“墨竹,快一點!”
大略是發覺出了一絲不對勁,墨竹再不敢多說甚麼,垂動手立在了床邊。
“想甚麼呢,還不從速的跟上去!”墨竹笑著說道。
兩人手牽動手出去了,留下墨竹和墨菊兩人對視一眼,大好的日子,爺真的不去了?這是不是申明,爺最看重的還是主子?
姚語欣擺手回絕道:“不消,我熱著呢!把水給我。”
公乾返來後,七阿哥一向歇在她的院子裡,這是之前從未呈現過的環境。
過了半響,姚語欣問道:“墨竹,甚麼時候了?”
話畢,他站起家來拉姚語欣的手。姚語欣將手放入他的手掌中,甜甜一笑。
而最歡暢的當然要屬唐嬤嬤和幾個墨了。比起其他正院裡的人,她們更多的想的是姚語欣,為她的受寵,為她越來越安定的職位而歡樂鼓勵。
三天後,七貝勒府上掛起了綵綢,兩位新人在同一天進門了。
“來了,來了。”墨竹倒好茶走過來,驚叫道:“主子,您快蓋好被子,謹慎著涼。”
七阿哥笑了:“弘倬那邊,我自是要去的。”
這麼說,今晚是真的不去新房那邊了?聽清楚的姚語欣,嘴角不自發地往上微微翹了翹:“爺來的恰好,我剛想去弘倬那屋瞧一瞧呢,要不要一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