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語欣收回一陣歡暢愉悅的笑聲:“你阿諛人的工夫倒是一流。被你一說啊,我現在是通體舒泰,心暢氣順,說不出的舒暢。”
如姚語欣所願,在她問完這一句話以後,八福晉公然拐到家裡的事情上了:“前陣子,我府裡有個侍妾被診出懷了身子。說實話,剛曉得那會兒,我內心還真有點不是滋味。阿誰侍妾,一個月裡不過服侍了一回,就懷上了,哪像我......隻是心傷歸心傷,我們爺的頭一個孩子,我怎能不經心照顧著?那些補身子的藥材,我是隔三岔五就往她院子裡搬,擔憂妊婦餓得快,我又命廚房一日三餐籌辦好各式點心。我自發得夠經心極力了,不承想,那侍妾三個月之時,懷的孩子竟掉了。”
姚語欣點點頭,目光轉向奶孃手中的繈褓:“把二格格抱過來,我瞧一瞧。”
納喇氏聽姚語欣如許說,垂下的目光閃過了一絲龐大的情感。
她可不是聖母,對納喇氏她完整生不了憐憫心。本身造下的孽,怪得了誰?
“明白。”八福晉有點打動,麵前之人是真的誠懇待她,她怎能不知?“七嫂,感謝你的提點。”
“甚麼事?”事關二格格,姚語欣心一提,趕快問道。
“好了,彆氣了。你是甚麼樣的人,我們還會不曉得?八弟同你朝夕相處,又與你有多年的情分,對你的體味就更加深了幾分,難怪一點也冇信阿誰侍妾的話。”姚語欣笑著安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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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語欣聽罷,先是驚詫,旋即又抿唇輕笑道:“你想到哪兒去了?你能同我說這些,就是拿我當本身人。我如何會感覺你多嘴呢?”
墨竹嘻嘻一笑,明顯聽明白了唐嬤嬤話中的意義。
墨竹迎上來,笑道:“我倒覺著還好,再過半月一月的,氣候才叫冷呢!”
為了轉移八福晉的重視力,她又從速提及了彆的話題:“對了,你前麵不是提到了你家的侍妾嗎?如何了?能不能同我說?”
“福晉,張太醫到了。”
唐嬤嬤這才伸展了眉頭,說道:“奴婢謹遵主子的叮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