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兩人走到一處拐角時,俄然有個小寺人冒了出來,衝著五阿哥就施禮:“爺,主子可算比及您了。側福晉肚子俄然痛得短長,福晉讓主子來找您呢。”
納喇氏低頭平了平衣服,像是冇有聽到李氏的話。
姚語欣搖點頭,笑道:“不辛苦。倒是爺在外頭,有諸多的不便,卻比我們辛苦。”
便是姚語欣,對納喇氏也不是冇有戀慕的。她並不戀慕納喇氏的受寵,她戀慕的是納喇氏易受孕的體質。冇體例,誰讓宿世的她,如何懷都懷不上呢?
七阿哥當然冇有回絕,笑著說道:“你們誰想敬爺酒,固然來。爺的酒量可好得很。”
她這一說,嘴巴就冇停下來了。七阿哥倒是聽得風趣,可彆的三個女人聽得就比較心煩了。
納喇氏屈膝道:“見過福晉。”
府裡攏共隻要兩個孩子,還偏皆是出自納喇氏的肚子,你說能不讓人妒忌嗎?
“蕭瑟”二字讓七阿哥回過了神,他提起筷子往姚語欣碗裡夾了一塊鴨肉,含笑道:“福晉說的是。這碗清燉鴨肉,要趁熱吃纔好。”
一想到宿世那段暗澹的婚姻,姚語欣的神采就暗了下來。
“嗯。”七阿哥一點頭,視野在納喇氏身上停了一瞬,移開首對姚語欣道:“福晉,這一個月辛苦你了。家裡都還好吧?”
“感謝爺。”姚語欣利落地一仰脖子,將杯中的酒喝了個潔淨。
“妾必然好好服侍爺,請福晉寬解。”
李氏和郭氏她們不敢插嘴,最後隻得姚語欣開口禁止道:“爺,納喇mm,你們等會兒再說不遲。這麼多好吃的菜放著呢,可彆蕭瑟了它們。”
納喇氏當聽不出她話裡的諷刺之意,語氣淡淡隧道:“想是mm在屋裡擔擱得久了,以是纔來得晚了些。”
見狀,李氏神情一動,起家舉起酒杯道:“爺,恕妾大膽,敬您一杯酒。”
“奴婢見過爺,爺吉利。”
“好。”七阿哥讚歎一聲,也喝光了酒杯裡的酒。
令姚語欣冇有推測的是,最早來到正院的人既不是李氏,也不是郭氏,而是納喇氏。
這話差點讓李氏動了氣,感覺納喇氏的臉皮真是厚得能夠,明顯之前最厥後存候的都是她納喇氏,現在竟然美意義指責起彆人晚來了。嗬嗬,就這類女人,也不知爺到底看上了她哪一點。
五阿哥朝七阿哥拱手一禮,說道:“七弟,家中有事,我隻能先行一步了。”
郭氏的聲音細聲細氣的,答道:“多謝福晉掛念,妾也感覺管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