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出世的小孩子醒得時候很少,孩子回到姚語欣懷裡冇多久,便清秀地打了個哈欠,眯眯眼睛,再度睡了疇昔。
姚語欣秀長的眉毛動了動,彎唇一笑,順著七阿哥的話道:“名字的事有皇阿瑪,那孩子的奶名呢?爺總要親身來吧。”
姚語欣笑笑,反問道:“爺感覺財迷好不好?”
“瞧福晉說的,你但是頭號功臣,我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啊!”
走了兩步,七阿哥俄然想起一事,轉頭問福喜道:“可有打發人去福晉孃家那邊報喜?”
“回爺的話,已經去了。”福喜答道:“盛京那頭動靜到的慢些,都城這裡的納喇府以及國公府、莊郡王府,主子俱都使了人上門。”
七阿哥表情頗好地打量了丫環一眼,問道:“你們福晉醒了冇?”
“爺!”屋裡的一乾女人不防七阿哥俄然現身,忙不迭地從床邊散了開來,施禮的施禮,喊人的喊人,場麵一下子顯得有些亂。
七阿哥因生來殘疾,不大為康熙所不喜。平時康熙等閒不找他說話不說,見了麵也是斥責的多。光陰一長,七阿哥都不敢往康熙身邊湊,隻冷靜看著眾位兄弟爭寵。這一次,也是在本身生母的鼓勵下,大著膽量往養心殿求見,成果倒是出乎他的料想以外。他設想當中的皇阿瑪能夠不會晤他的景象不但冇有呈現,全部過程中他還獲得了皇阿瑪親熱的對待。
唐嬤嬤承諾一聲,上前接了孩子,領著人到隔壁屋去了。
命福喜將宮裡的諸多犒賞支出庫中,七阿哥在前院洗了個澡,換了身潔淨的衣物,接著才款步往內院裡走。
“哦?小阿哥也醒了?”七阿哥喜出望外,倉猝往裡去了。
七阿哥算了算和自家乾係比較密切的親戚,覺著都讓福喜考慮到了,便笑著讚成道:“你當差當得不錯。”
姚語欣微紅著臉,瞪了下七阿哥,道:“我如何瞧爺越來越不端莊了,甚麼話都往外說!把孩子給我,不給你抱了!”
姚語欣捂嘴笑道:“爺剛纔那模樣是不是叫作有子萬事足?哼,這會兒纔想起我呢!爺莫非一點也不擔憂我吃我們兒子的醋?”
“爺,你把進宮報喜的顛末同我說說唄!老祖宗,額娘她們是不是很歡暢?”孩子一走,伉儷倆的話題天然有所竄改,姚語欣想到先前和其彆人會商的犒賞題目,粉白的臉上添了幾分孩子氣,興趣勃勃地問道:“爺帶返來了甚麼犒賞物品?”
七阿哥一進門,目光就被姚語欣母子吸引住了,顧不得那麼多人在場,他大踏步走上前,雙頰泛著潮紅,帶著點衝動道:“福晉,你和孩子都醒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