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怪主子笨拙,十年如一日,忙於朝政,忽視了對後代的教誨,這才讓他們異想天開,感覺因和皇上有血緣乾係,就能為所欲為。”
以是這份愛,有多少輕重,他行跡自有一桿秤,時候衡量,不敢有半分僭越之心,恐怕他踏錯一步,跌入骨堆裡了無生息。
“蠢貨!”
“佟皇貴妃也是病胡塗了,加上,幼年傾慕皇上,跟著生長,對皇上情根深種,收不了心,見皇上寵嬖她人,有些小性子,可為了大局,不肯見皇上難堪,還是強忍住心中酸楚。”
最後一個嗯字,尾音委宛倦怠,充滿傷害卻又誘人。
可就是不會斷舍離,索額圖是如此,淩晉也是如此,甘願輕信外人,也不肯多靠著他,明顯他們纔是密切無間的父子,到頭來,卻還是隔了一層。
說著,定眼看著康熙不解問道:“但是兒臣不解,皇阿瑪在此中扮演甚麼角色?”
忍不住腹誹哀歎:胤礽雖是靈巧懂事,為人聰慧,不管學甚麼都能敏捷舉一反三,做事做人,都進退有度。
“皇上……”
“走!”
“喳!”
“可~”
“你是朕親手養大的,天然和旁人分歧。”
小人二:纔不是,敏貴妃絕對是狐媚子,專門魅惑君主,這才讓皇阿瑪把她放在心尖上,敢當真世人的麵恃寵而驕,連皇阿瑪都不放在眼裡。
“骨子裡的卑賤,就算過了那麼多年養尊處優的日子,都除不去,孃舅,你們還在期望佟佳氏更上一層樓,莫非你們就不怕功高震主一詞嗎?”
“兒臣辭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