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……”康熙語窒了。對呀,他的寶貝兒子是甚麼性子他不清楚嗎,這事要怪隻能怪索額圖!康熙不敢想也不敢猜,就怕成果會讓本身絕望。
此事康熙也略有耳聞。隻說準噶爾叛軍曉得了大清幾位阿哥在火線殺敵,本來想著刺殺此中一名來減弱大清兵士的士氣,卻不想斯欽都日橫空殺出,一劍將射向胤祺的暗箭砍成兩半,看看保住了胤祺的麵龐——那箭是對準胤祺的腦袋的,稍有不慎就算躲疇昔,隻怕也要在臉上留一道疤。
佟國綱帶來了好動靜,噶爾丹眾叛親離,隻帶了數千親兵流亡。裕親王已經精確把握了噶爾丹逃竄的線路,現在隻等著帶人將其緝捕。遵循佟國綱的意義,康熙是能夠班師回朝,留在火線隻會讓他們這些主帥擔憂受怕。佟國綱這話說得直接,康熙嘴角忍不住一抽,看著底下偷笑的哥哥福全,歎了口氣道:“既然如此,那裕親王與孃舅就帶兵留在這兒,乘機抓住噶爾丹。等淑嬪病癒後,朕就帶著幾個阿哥回京。”
“就這件吧。”婉昭坐在打扮鏡前讓翠藍給她梳頭髮。她的長髮用白玉嵌蓮荷紋扁方牢固著,梳成架子頭,戴上康熙犒賞的一套紅珊瑚頭麵。婉昭特地挑了一隻金鑲珍珠葉形手鐲戴在右手上,又挑了兩支碧璽翡翠花形金簪彆在髮髻上,才上了轎輦去了寧壽宮。
康熙服過藥今後身子果然開端漸漸好轉,療養了半個月後身子終究冇甚麼大礙了。此時噶爾丹再次兵敗,裕親王更是趁勝追擊,直接殺得準噶爾部片甲不留。噶爾丹帶著老弱殘兵深切草原開端冬眠起來。
“索額圖!”康熙一目十行把這封大逆不道的信看完,恨得直接把桌案上的鎮紙砸個粉碎。竟然教唆他跟胤礽的乾係,決不能寬恕!再有,萬一胤礽看著這信,他會不會真如索額圖建議的那樣直接稱帝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