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玉書預感的是,申時末,估摸著纔剛下衙不久,胤禛便來了這院子裡。
她又不是真愛他,吃這類醋,有病麼?不過,彷彿大師都覺著她該醋一醋纔對?
今兒個冇甚麼特彆的,不過是德妃娘娘給爺指的耿氏入府的日子罷了。對這,玉書籍心是半分設法冇有的。
聽她這般哭著,胤禛心頭畢竟一軟,從袖子裡取出帕子,給她抹了抹臉,口中低聲道:“爺先前兒就說了,不會不要你,會對你好,你還驚駭甚麼。爺就這般不值得你信賴?
見本身的話嚇著她了,胤禛一刹時有點悔怨,不過他很快就硬下心腸,逼問道:“你不是這麼想的,那你是如何想的?”
如此一來,這屋裡,就剩下玉書和胤禛兩人了。
“你胡思亂想這些東西做甚麼!”胤禛嗬叱道:“要寵你的是爺,配不配被爺寵,你說的不算,爺說了算!”
“喳!”蘇培盛應了一聲,扭身去找會調-教主子的人了。
她做甚麼吃了撐的去管胤禛有冇有其他女人?先不說她能不能管的成,便是能管成,她做甚麼要管?
玉書話音剛落,早有先見的青衽帶著秋靈端著水盆,拿著湯婆子出去了。
可惜,顛末前些日子,她們已經曉得,爺正護著那隻狐狸精呢。如果再對她脫手,在爺那兒可討不了好去。
“你呀,”胤禛寵溺的點點她的額頭,“快讓主子給您端水來洗洗吧,都哭成小花貓了。”
玉書臉上的神采越加委曲了,“冇有,奴婢,奴婢就是說究竟罷了啊。”
胤禛卻不睬她,抱著她大步進了門,將她放到牙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