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本身的話嚇著她了,胤禛一刹時有點悔怨,不過他很快就硬下心腸,逼問道:“你不是這麼想的,那你是如何想的?”
因而,他轉頭,對蘇培盛淡淡道:“你鈕祜祿主子這院子裡的主子都太不頂用了。”
服侍完玉書洗漱,並把熱乎乎的湯婆子放到她懷裡後,青衽和秋靈又悄冇聲氣地退了出去。
連青衽都隻鄙人半晌的時候,來問過一回玉書要不要吃點心,被她點頭拒了以後,也隻能守著她,不敢再開口了。
她趕緊看著胤禛的眼睛,慌亂地解釋道:“奴婢冇有,奴婢不是這麼想的,奴婢不是……”一邊焦心腸說著,一邊眼淚都要急出來了。
“是,”玉書抬開端,眼波盈盈,脈脈含情,“有爺這句話,奴婢另有甚麼可駭的呢?隻要爺還要奴婢,奴婢就再冇這般放心的了。”
“爺~”玉書撒嬌地拉長音,將全部身子都靠到他後背上,伸手環住他的脖子,一邊磨蹭著,一邊告饒道:“爺,您彆生奴婢的氣,奴婢驚駭。”
“莫要擔憂這些有的冇的,信賴爺,不管這府裡再來多少人也越不過你去。”隻要你一向穩定。
“啊!”玉書驚叫一聲,趕快捂住本身的臉,慌裡鎮靜道:“爺,您,您彆看奴婢啦!”
“奴婢,奴婢隻是、隻是擔憂……另有點、另有點驚駭。”玉書雙手緊緊地攥住胤禛的前襟兒,顫聲哽咽道:“奴婢怕、怕爺有了新mm,就、就不要奴婢了。”
“你還曉得驚駭?”胤禛這把終究肯轉過甚來,“爺看你膽量大的很!”
轉念一想,玉書就曉得他們在想甚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