並且,整弄了一晚,卻半點未曾疲憊難受,醒來隻覺精力奕奕、渾身鎮靜,彷彿被那些糟心的政事弄得怠倦不堪的身材和心靈,也獲得了放鬆和療養。
胤禛不懷美意地靠近她,嘴唇貼在她耳邊,熱乎乎的氣味噴到她耳朵裡,“你話都美意義說得出口,爺不過就是摸了把小手兒,如何就把你羞成瞭如許?”
聽出這話兒裡的含混之處,玉書的臉便“騰”的一下,紅了個通透。
玉書的侍女也端著洗漱器具跟從著這些人,從外頭走了出去。青衿見胤禛已下了床,她家主子卻還不見人影兒,內心就“格登”一下。她緊走兩步,到了床邊,想把自家主子喚醒。
在胤禛說是逗她的時候,玉書眼波流轉地嗔了他一眼,而後,在他說到換衣時,卻遊移了一下。胤禛一下子就看了個清楚瞭然,便問道:“如何?不會?不是說要服侍爺麼?”最後這句倒是帶了點調笑意味。
“奴婢隻是在想,換衣之前,您要不要……”玉書咬咬唇,輕聲道:“沐浴一番?”
不但不會讓他在情、事中耗損精力,還能讓他在以後,精力暢旺、怠倦不再,更能養護他的身材,醫治他身材內部的、之前殘留著的一些暗傷。
這時候,帳子外頭傳來蘇培盛的輕喊:“主子,時候差未幾了,您這就起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