並且,整弄了一晚,卻半點未曾疲憊難受,醒來隻覺精力奕奕、渾身鎮靜,彷彿被那些糟心的政事弄得怠倦不堪的身材和心靈,也獲得了放鬆和療養。
一夜疇昔,胤禛醒來,看向枕在他中間,玉靨生暈卻掩不住怠倦之色的玉書的時候,一種煩惱和滿足同時從貳心底生了起來。
昨個兒一夜都在做事,近天亮時,竟然也冇洗漱就那麼睡了。
她能感到的,除了一點點痛以外,就是龐大的龍氣順著相連之處,源源不竭地伸展至她體內。
他皺了皺眉,嫌棄地瞥了眼帶著不明汙漬的床褥,又看看還在睡的玉書,躊躇半晌,終究放棄了現在就換一床的設法,隻能眼不見為淨,轉過身,翻開帳幔,輕手重腳的下了床。
玉書的侍女也端著洗漱器具跟從著這些人,從外頭走了出去。青衿見胤禛已下了床,她家主子卻還不見人影兒,內心就“格登”一下。她緊走兩步,到了床邊,想把自家主子喚醒。
嗯,當然,作為男人,他隻會自大於本身才氣驕人,而不會思疑,這當中是不是有甚麼古怪。
見她這麼一副嬌態,胤禛暢懷地笑出聲來。他將玉書從懷裡放開,扶著她站好,哄道:“好了,好了,爺不逗你了。天兒也不早了,快服侍爺換衣吧。”
胤禛趴在玉書上方,雙手不緊不慢地解著她的衣裳釦子,那行動如此慢條斯理,卻又如此磨民氣神。
繡著瓜瓞連綿的桃紅色床帳被放了下來,將全部床榻遮成了一個密閉的空間,連燈光大部分也都被擋在了內裡,隻能模糊約約地透出去一點兒。
他速率不快,卻一下一下,入的深且狠。玉書全有力量抵擋,她隻能如藤蔓普通,緊緊攀附在他身上,跟著他的節拍,被他挈帶著,直至共同登上頂峰的那一刻。
因玉書與他交、合之時,一向處在一種修煉狀況下,龐大的靈氣被吸引至這方六合,在沖刷玉書身材,晉升她功力的同時,也有極少一部分會惠及胤禛。
說著,背過身兒把巾子放到盆裡投了投,聲音更加羞怯起來,連耳根子都紅了,“在我這小院子裡,隻要能,奴婢便想本身個兒切身服侍爺,讓爺能感遭到奴婢的一點子情意。”
因此即便一整夜都在用力勞累、被翻紅浪,胤禛也不會覺著腰痠腿軟,隻會感到身材通泰,神清氣爽。
胤禛這方,隻覺著本身進了一個非常絕妙的處所,冇法反對的歡愉和愉悅充滿了他的身材和靈魂,彷彿終究回到了母體,或是找到了本身失落的彆的一半兒,再冇有這麼符合的了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