縱使不能再生孩子,不提她那身材本身對他的吸引力,便是對他身材無益這一點,他也得好好護著她了。
胤禛轉頭看了看外頭黑漆漆的天兒,又想了一番玉書特異體質的事兒。
先前她已讓青衽扶她起來,靠坐在了枕頭上。這會子,她身材不由自主地晃了晃,彷彿力量完整消逝了,一副立即就要再倒下去的模樣。
“您們曉得,我有多傾慕爺嗎?我有多愛他嗎?我愛爺,從那天他跨進這個房門,就把他的身影烙在了我心上。”
超出被嚇得跪在地上的青衿、青衽,胤禛幾步來到床前,坐到玉書身邊,柔聲道:“你這是如何了?如何哭了?誰招你了?”
“彆胡思亂想,爺如何會不要玉書呢?玉書這般好,爺冇見過比爺的小玉書更好的女子了。”胤禛一邊抱住她拍撫著,一邊哄著,“爺疼你都來不及了,如何會不要你呢?”
拽過被子,玉書一把捂住臉,悶悶地哭著道:“爺,您,您莫要看奴婢,奴婢現在好醜。”
玉書破涕為笑,密意款款地諦視著胤禛,道:“隻要爺還要奴婢,奴婢有甚麼可悲傷的呢?奴婢再冇甚麼不歡暢的了。”
張保一躬身兒,“回爺的話,張太醫正等在門外。”
他使了點力,抽出玉書手裡的被子,抬起她的麵龐兒,用袖子裡取出的帕子,給她抹臉,“爺的玉書這般都雅呢,紅著眼也都雅,像個小兔子。”
在玉書的逼問下,青衿回想了一下,覺著爺應當隻是擔憂主子曉得本身身材特異這件事,其他的,倒是主子該曉得的。
胤禛用心板起臉,“爺說的話就那麼不成信?”
在他坐過來的時候,玉書就倉猝地垂下頭,抹了把臉,免得哭的紅腫丟臉的臉被他瞧了去。聽了這和順地問話,玉書仿似又節製不住地垂下淚來。
為了玉書麵子著想,胤禛將帳子給她放了下來,隻留了胳膊在外頭。
玉書終究放棄了胡想普通,漸漸閉上眼睛。神采白白的,神采木木的,淚也不流了,彷彿全部兒變成了個木頭人兒,不會哭也不會笑了。
胤禛將帕子遞給她,“擦擦臉吧,都哭成小花貓了,也不怕主子們笑話你。”
正在這時候,張保輕手重腳地進了門來。
因而,她吸了吸鼻子,擦潔淨臉,免得汙了主子的眼,說道:“剛纔爺請林太醫過來給主子看了,說主子是誤食了碧根草。已給您開了藥方,煎好的藥也給您吃了。”
這位王太醫年事不大,三十許的模樣,醫道的確冇有胤禛部下的另一個主子林太醫高超。因而,對於這個成果,胤禛倒也不很不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