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年紀雖小,倒是個懂端方的。”康熙點點頭,“你是跟誰進宮來的?”
——這番打算倒是為胤褆的將來餬口做出一個根基的框架,胤褆也確切謹遵母命,雖一內行握重兵,卻從未碰觸過政治。至於被以為是中*政分離的第一人,倒是欒輝的不測之獲了。
“噢,倒是朕記錯了。”康熙又品了一口茶,天然地改口,“朕還記得你說你最愛那一葉一芽的姿勢,這讓你記起羅賓王的詩‘相憐相念倍相親,平生一代一雙人'。那是五年前吧,朕現在想起來感受真悠遠。”
小張廷玉看了看康熙,見對方冇有反對的意義,就疇昔了。
“是!”端月回聲分開,小張廷玉從速跪下謝恩,“感謝納喇娘娘!”
“都起來吧!”康熙揮揮手,很天然地坐到主位上,欒輝隻能坐到康熙動手。
坐定後,有大宮女給奉上茶,康熙抿了一口,讚道:“極品武夷大紅袍,滋味醇厚,齒頰留香,容華公然好咀嚼。”
欒輝長長的一串話說完,再次蒲伏到地上,唉呀媽呀,他隻想著彆讓胤褆奪嫡,腫麼就忘了這位多疑又謹慎眼的帝王呢?彆是又犯了帝王忌諱吧?
“啊?”
那小孩一聽問到本身,有些嚴峻地拽住了容華的裙襬,欒輝安撫地拍了拍小孩,道,“回萬歲爺,這是內閣大學士張英張大人家的二公子。”
“回皇上,草民是跟著母親進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