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管事嬤嬤前來報訊時,嘉淑正在美人榻上小憩,曉得九阿哥返來,嘉淑隻是隨便地揮揮手。返來就返來唄,又不是出去了多少天返來,犯得著嗎?她可不是東洋女人,更做不來那規端方矩的迎來送往。
“爺的意義是說,您的嫡福晉,犯了七出之條嗎?”
想那綠珠,美麗可兒,更是上了主子爺的床,連避子湯都冇灌。早上的時候,不曉得多少人羨慕呢。這但是一朝得寵,飛上枝頭變鳳凰。可不過是半個上午的時候疇昔,綠珠就從雲端跌落泥潭。
一桌子炊事就如許華侈了!
這才結婚半個月,就跟彆的女人上了床。這男人,如果不好好調度一番,她豈不是要成為受氣包?
九阿哥說不過嘉淑,故意辯白,何如詞窮不敷用。
“你這妒婦!”
“就算是藉口,莫非不是究竟?”嘉淑嗤笑一身,“不過跟爺睡了一晚,就說能夠懷了爺的骨肉,威脅本福晉。如此不知尊卑的賤人,本福晉便是打殺了她,誰又能說本福晉做錯了?”
九阿哥氣憤地望著嘉淑。
“董鄂氏,你彆過分度!”
可究竟上,他在嘉淑麵前,一敗塗地。
九阿哥若早曉得本身的福晉是這類性子,他絕對不會選她做嫡福晉。固然長得標緻,但是,以他皇子阿哥的身份,甚麼樣的美人找不到?
就在午膳被清算下去冇一刻鐘,九阿哥回府。
皇子福晉,當誰奇怪呢!若不是冇有挑選,她絕對闊彆這個花心大蘿蔔。
九阿哥脖子一梗,道:“歸正,我看上的女人,你得幫我照看好了。不然,你就是妒婦!你如果惹急了爺,爺可不管你是不是女人,一樣揍你!”
嘉淑輕哼一聲,“堂堂七尺男兒,不思朝堂國事,整日裡想著後宅的這點事兒。我們倆,到底是誰過分?”
婢女們大氣不敢喘,謹慎在乎地奉侍著。
“過分的是爺您吧?”
嘉淑麵色一沉,混蛋,竟然還想打她?
“是嗎?”嘉淑嘲笑,“那綠珠不過是一介婢女,未經本福晉答應,便擅闖本福晉的房間。如此不守端方的人,本福晉發賣了她,不成以嗎?”
“真難吃!”
九阿哥氣急,故意接著嘉淑的話說,卻在開口的刹時,驀地驚醒。他的嫡福晉,但是皇阿瑪親身指婚,這才結婚半月,他就要休妻。不說皇阿瑪會如何措置他,便是額娘那邊,也饒不了他。
對於九阿哥的請願談吐,嘉淑隻是嗤笑一聲,道:“爺是在做夢呢嗎?這阿哥府的後院,但是本福晉當家作主。莫不是您要奉告皇阿瑪和額娘,爺您的誌向就是跟您的嫡福晉爭奪後院的管事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