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途徑阿瑪書房時,模糊聽到……”
淩柱如許絮乾脆叨了一整晚,淩柱的回想雖是甜美居多,聽起來倒是格外心傷。慕晴雖淩柱的故事喜悲,時而歡樂笑時而憂愁皺眉,聽到最後倒是雙目垂淚,如何止也止不住。十年存亡兩茫茫,不考慮,自難忘……
“猖獗!你額孃的事情不準再問!”
“大哥!都到這個時候了我總要曉得甚麼啟事吧,阿瑪到底在哪?”
慕晴不再多問,隻是問了安就去了額娘房中,而後的幾日,便是日日陪著額娘,隻是額娘大多時候都是睡著的,即便醒著的時候也是昏昏沉沉的,終因而到了六月初三,淩柱夫人歿,隻是這一日,也是慕晴的生辰。
“為了我?甚麼為了我?阿瑪你說清楚啊!”
“大哥,阿瑪現在在哪?”
“晴兒,出來吧,彆打攪嫡額娘歇息。”額亦騰抬高聲音把慕晴叫了出去。
“大哥,額孃的病如何樣?”
“來啦……阿瑪與你講講與你額娘當年的事吧……阿瑪與你額娘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,初見你額孃的時候,是在新婚之夜,阿瑪當年也算得**,見過美人無數,可當阿瑪挑起你額娘大紅蓋頭的時候,實在是覺著這人間再冇比你額娘美的人兒了,雖說你與你額娘年青時幾近是一個模型裡刻出來了,可終償還是冇她的神韻啊。嗬嗬,你額娘進門後一向恪守本分,對阿瑪也是經心照顧,這些年與阿瑪相知相許阿瑪竟是經常忘了你額孃的好,你額娘進門的第三年,阿瑪大病了一場,你額娘照顧了阿瑪半月,這半月間幾近冇有好好吃過一頓飯睡過一次好覺,待阿瑪病好了,你額娘就病了。你額娘進家世五年的時候,阿瑪交戰疆場,因當年人微言輕,是死是失落都無人問津,你額娘啊覺得阿瑪死了,竟是就要隨阿瑪‘而去’了呢,幸虧阿瑪當時及時回府,厥後想起來還是經常覺著後怕。再厥後啊就有了你,而後阿瑪與你額娘有些衝突,阿瑪負氣又納了幾房妾氏,你額娘妒忌又不肯承認的模樣……”
“嫡額孃的病……本日二弟請來大夫來診脈大夫當即嚇得神采慘白,然後阿瑪就來了,阿瑪便差人把大夫帶了下去,我們都不知是甚麼景象,阿瑪倒像是曉得的,說不要再請大夫來府裡了,然後讓采荷去遵循‘老方劑’熬些藥給嫡額娘調度,我和二弟問啟事,阿瑪不說,還叮嚀了任何人不得再問了。另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