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前麵玩起遊戲來。但下圍棋,四阿哥完虐李薇。下象棋,持續虐。李薇輸的眼都直了,四阿哥倒是贏的很爽,表情好時不時的笑一笑。
李薇有身孕後供應好,她又敞開了吃,現在已經吃成了一張小圓臉,皮膚津潤的白裡透紅。現在她這麼享用的模樣,連四阿哥都想讚一聲,楊妃之美能消磨掉一代帝王的意誌,大抵就是讓人不由自主的跟著她沉湎於享用當中。
作者有話要說:第半夜順延到十點擺佈
撤下炕桌,四阿哥洗淨西瓜的甜汁後,靠在迎枕上道:“前次你說要做漢人女子的衣裙穿,一忙起來我也忘了。趁著要做夏裝了,我給福晉說了,撥兩個針線嬤嬤到你這裡來。”
四阿哥道:“兩個嬤嬤,一個是專做漢衣的。”說完看著她,一臉‘我等你選’的神采。
太子奉上去,道:“出了五道,明天隻作了一道。剩下的兒臣讓他們歸去再作。這一張是八弟的,我看作的不比五弟的差。”
蘇培盛早喊人去拿過來了,此時捧上來,是個長、寬、高皆為一尺半的黃楊木的小箱子,上麵雕著一隻口中含著寶珠的蟾。
更彆提還是兩個嬤嬤。
這是個機遇!他必然要掌控住!
要不要去內裡請幾位先生返來?還是雇幾個善於賦稅的幕賓?
八阿哥發散的更風趣一點。他以《晏子春秋·雜下之十》:“嬰聞之:橘生淮南則為橘,生於淮北則為枳,葉徒類似,實在味分歧。以是然者何?水土異也。”為引,申明生長農業不能照本宣科,要考慮到本地的環境和人丁數量等題目。
屋裡隻在堂屋放了一座冰山。李薇坐在西配房,與堂屋隻要一道多寶格隔開,冷氣緩緩分散開來,既降落了溫度,又不會讓正有身的她著涼。
太子瞧了瞧,把四阿哥的放在第一名,八阿哥第二,三阿哥第三。對著皇上笑道:“皇阿瑪,若兒臣有生之年能完成此中的一半就滿足了。”
四阿哥將贏來的珠花等物全放出來,笑眯眯的讓蘇培盛送走。李薇這下真獵奇了,去堂屋的路上挽著他的手道:“爺,你要那些珠花有甚麼用啊?”
皇上拿著八阿哥這篇和四阿哥的放在一起,道:“老四和老八倒是能放在一起用。”
兩位侍讀學士已經回家了,四阿哥找了半天的書想深挖一下關於《齊民要術》上的東西,可惜他年紀眼界都有限,看了一會兒書就感覺是紙上談兵,浮泛的很。
……以是他隻是在耍她是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