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瑜真是大開眼界。
文官百官對他又恨又怕,內閣也曾要求天子限定司禮監的權力,製止寺人專政,隻是徹帝懶政底子聽不出來。
——瞧你那冇見過世麵的模樣。
鄭宴離一臉不平氣。不過,這事也確切冇甚麼好辯論的——跟當年叱吒風雲的樞密院比擬,現在的錦衣衛的確就是小兒科。
正在這時,忽見一個龐大的火球平空呈現,引來驚呼聲一片。本來是個光著膀子的壯碩男人正在演出噴火,瑾瑜不住地鼓掌喝采。
“既然是特工,老是要做事的嘛。”
“但是張三人不見了喂!”
她自幼遭到的教誨多數是勸學、勸勤懇刻苦之類,而凡是沾上消遣取樂的東西,總不免會被警告‘玩物喪誌’,然後避之如大水猛獸。
太子則恰好相反。
瑾瑜又道:“做我們這行的,跟衙門裡抓賊破案不一樣。捕快拿犯人要講證據,人證物證齊備纔好科罪;抓特工就分歧,我們的敵手都是同業,拚得是手腕凹凸。就像德子,抓他的契機是剛好機會成熟——早一天收網他還冇脫手,晚一天人就逃了。”
“呃,這……我倒還冇想過。”
瑾瑜不覺得然道:“如果他們一向保持寂靜,那我還真是一點體例也冇了。就像茶姑她們,整天在路邊賣菜賣果子,跟百姓有甚麼兩樣?……以是啊,我不怕他們搞事,就怕他們不搞事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