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青色的裹胸襯得她膚色白到發光,身材曲線小巧畢現,肌肉健壯又緊緻;一條細細的傷口由肩上蜿蜒到背,鮮紅的血線更加她添了幾分野辣的美。
驀地瞥見她眼眉立起來似是要發飆,他又倉猝改口道:“這都已經是入秋時節了,不會冷嗎?”
——瑾瑜明顯是跟他一起追出來的!人呢?!
不知是被他的言語激憤還是彆的甚麼,瑾瑜低吼一聲揮刀正麵砍去,德子橫刀一擋,收回噹啷一聲巨響,竟是硬生生接下這一刀。
眼看兩人恰是一場惡鬥,鄭宴離試了幾次,也冇找到機遇插手戰團。
鄭宴離一轉頭,見小刀衝他一擺手:“歸去,盯著瑾瑜。”
統統產生得太快,鄭宴離提身一縱便上了房,踩著屋頂瓦片追了疇昔。但剛出去冇幾步,就見斜火線寒光一閃,一把飛刀直插在德子右腿上,當即一個趔趄重重跌倒在地。
以他的打算,原是想一腳將對方踢倒在地,然後兩人就能像前次一樣將其製住。但當他從房頂上一躍而下,用力過猛、角度也稍偏了點,一腳踢空就正騎坐到德子身上。
兩人幾近同時追了出去,但德子偶然戀戰,踩著高高的草垛飛身上了牆。
“……是不是感覺我挺慫的?”
德子身高腿長手也長,揮起刀來進犯範圍比凡人要大,本就很難近身;而瑾瑜雖說身高和兵器都處於優勢,手上的鍘刀掄起來卻也非常唬人——
這招如果利用恰當,這招能夠直接折斷他的脖子;即便做不到,也能壓迫頸動脈令對方堵塞昏迷。
鄭宴離一愣,下認識轉頭去看時,才發覺身邊竟是空無一人?
“這到底是個甚麼怪物啊……的確離譜。”
瑾瑜先前的守勢都是有所儲存的,為了儲存體力,很少采取這麼直接的力量對抗,但此次明顯是使出了儘力。
“這招鎖喉用得不錯。”瑾瑜笑道:“隻不過,之前多數是我來鎖喉,另找抗揍的去吸引火力。”
“真是人菜屁事多!”
就見她劍眉倒豎,瞪起眼睛,拿出破釜沉舟的氣勢,一把扯去上衣摔到地上,暴露烏黑的兩條膀子,複又舉起那把黑鐵大刀。
鄭宴離感覺,現在這類環境,就算本身的拳腳工夫確切普通、真就隻要捱揍送命的份,那也不該該讓瑾瑜一個女人衝在最前頭。
牆外是一條行人希少的冷巷,他腳一沾地便發足疾走。
德子的拳頭攥起來都有他腦袋那麼大,抓他就跟拎小雞一樣——這如果抓住他的腿往兩邊一扯,還不當場就給撕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