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,鄭宴離猛地站起家,因為行動太大,引得四周人紛繁側目。他也顧不得很多,抬腿就大步往背麵走去。哪知剛一條腿邁出門檻,就見瑾瑜劈麵走來,兩人差點撞個滿懷。
瑾瑜取出一頁揉成團的紙遞給他:“賬目流水就隻記到前天,桌上的燈油都燒乾了——以是,應當就是前天夜裡出的事。”
——感受滿身高低都是馬腳!
瑾瑜嗔了一句,又回到本身本來的坐位。
明顯,那是從帳本上硬扯下來的:隻記了半頁,最末一行的日期是前天。
“你是說……”鄭宴離儘力抬高聲音,還是難掩嚴峻:“已經都死了?”
膠葛好一陣無果,來人走了一半,另有兩成仍在門口盤桓、躊躇不決,另有三成盤算主張在廳裡等。
有等著取貨的,三天前貨就該到了,如何現在還冇到?是不是路上出了甚麼題目?
賬房先生是店主的親戚,做了有些年初了,偶爾出過一兩次忽略,但也還從冇出過過期未能結清貨款的事。
“換套計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