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瑜有些不美意義:“見笑了。太久不彈,陌生得很。”
阿姨說過,若要成績大事,多少都得有點演技在身上的。
秋姑姑哄人。
對於樂律,內行人聽熱烈,熟行人聽門道;而呂太後,是能從樂律入耳出操琴者的心性和所思所想——無關樂曲本身,不管是新手還是老琴師,不管陌生還是諳練,她聽的不是樂曲,而是民氣。
聽到這兩個名字,瑾瑜倒也不感覺非常不測。
瑾瑜隻得再往前靠近,呂太後拉住她的手,讓她坐在本身身邊。
“處變不驚,臨危穩定,確是個能成大事的。”呂太後持續說道,目光還是在細細打量她,像是在讀一本書,適逢一個風趣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