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平公主擅自募兵的事雖說還不能算是證據確實,但謀反是大罪,此次搜檢也算是師出馳名;但瑾瑜並無罪名,並且又牽涉到鎮國公主府——自前次和親失利後,朝中已經有很多官員紛繁群情:畢竟她身為鎮國公主獨一的女兒,朝廷不該如此苛待她。
瑾瑜也不睬會他,單獨邁步來到府門口,抬手一揮:眾女官立即於門前線隊,雁翅隊形齊齊擋在軍卒們麵前。
瑾瑜一笑,徐行上前,站在台階上,懷裡還是還抱著鎮國公主的靈位,高高在上說道:“或者說,你們是為履行公事而來,趁便來祭奠家母?”
“你信我,我的眼睛就是尺!”
“各位的動靜真是通達啊。”
“我曉得你有聖旨,我也曉得你們想乾甚麼。”
說到這,她望了一眼在場的世人:“且非論軍功如何,我父母皆是無罪之身,我本人亦是無愧於朝廷!……現在朝廷欲加上罪,恕我死不能從!”
想亂來疇昔?卻冇那麼輕易的——
跟觀瀾樓分歧,查抄鎮國公主府的來由是不敷充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