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平公主俄然認識到,她不過隻是個剛過了十七歲生日的小女人罷了。在經曆這麼多變故以後,仍然保持著純真活潑的心性,也是可貴;又恰碰到一樣純真的鄭宴離,天下竟是再找不出更加班配的一對了。
他豁然地笑,點頭。
瑾瑜笑了一陣,瞥見粥要涼了,便端起來遞給他:“你快喝了吧。”
長平公主說道:“因為當年涉案的人已經都死了,統統都是死無對證,楊羨纔會承諾重新調查;但這件案子一旦開端,接下來要如何審、還會牽涉到誰,就不是他能節製的事了。而我們要做的,就是要把這案子越挖越大。”
“明天那場官司,我又獲得一份新的供詞——王逢的遺書,會和魯寧的供詞一起送到都察院。”
長平公主將那兩份質料的原件,連同楊羨寫的狀紙一同封好、放到中間的桌案上,又道:“彆的另有兩件事,需求叮囑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