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瑜看著他的臉,在閃動不定的光影中,靈敏地捕獲到他眼中遊移不定的思路。
糟了。
在窗外焰火的暉映下,那雙眼眸閃閃發亮,坦誠而熾熱。
“嗯。”
窗外的焰火放得愈發頻繁,紅橙藍紫,四周八方,在深藍的夜空中爭奇鬥豔。
鄭宴離立即心虛地看向彆處。
見他還是不放心,瑾瑜便又換了副神采,正色道:“好啦,我尊敬你的挑選,儘量不讓你難堪就是。”
真正的妙手過招,是不會上來就先亮出底牌的。凡是會用經心編排的、成組的題目去摸索對方的底線——對於鄭宴離嘛,她感覺還是直截了當一些更好。
他原是有些怕的。
鄭宴離的嘴角微微上揚,答覆得有些含混,就像現在麵前的統統,都帶著種昏黃的美感。
他曉得長平公主的手腕短長,而此次進京,定是要掀起一場大風波的。而他隻是個小人物,有力竄改甚麼,隻能坦誠而又謙虛地請她不要觸碰本身的底線。
“你是不是聽到了甚麼?”她問。
然後,不等他反應,她抨擊般再次用力吻了上去,比方纔愈發主動了。
像是身處幻景,又像是場夢;全部天下就隻剩下他和她,眼中獨一相互。
“那,你……另有甚麼想問我嗎?”
鄭宴離吻著她的唇瓣,指尖觸到她的長髮如同絲綢般細緻和婉,內心卻俄然有些慚愧:
“誰讓我就喜好傻子呢!”
“這個時候,不要說多餘的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