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逢端起麵前的酒杯,一飲而儘。
“如果公主還在,朝廷大抵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模樣吧……”
精確地說,是當客人那種核閱的目光落到本身身上時,他立即就覺出不對了:那不是與人普通交換的眼神,而像是遴選物件,格外傲慢而又輕浮。
一時真不曉得該說是運氣好還是壞?
鄭宴離跟太子赴兵部高官的家宴時,也經常碰到近似的景象。朝廷製止官員狎妓,但對甲士的要求比較寬鬆,戰時乃至另有專門的軍妓送到火線,他感覺並冇有甚麼不當——不就是陪客人喝口酒就能贏利的事?
特彆一想到待會兒要被這些人高低其手,他滿身的毛都要炸了。
但前來赴宴的來賓並不知內幕,隻當是宴會的一部分,紛繁起家離席,爭相擠到外頭院裡撫玩奇景。
不一會兒,客人們開端連續入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