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瑜感覺如果此時再開他的打趣,說不定真要翻臉撂挑子了。因而,她儘力忍住笑,又持續剛纔的話題:
鄭宴離點頭:“冇傳聞。不過,那人確切挺怪的,平時也很少跟同僚來往;當時各種流言都有,傳得滿城風雨,他本人也不出來廓清,厥後日子久了也就冇人再提。”
瑾瑜又顛覆了這個假定:“擠不進高層,也冇甚麼建立——現在皇上又不重視搞諜報和培養探子,那麼善於編碼和破譯的盧烽火跟個棄子也差未幾!就算韃靼人需求找內應,也必定不會找他如許的嘛!毫無代價。”
見地過一次完整的易容和上妝過程以後,鄭宴離感遭到她嚴厲當真的專業精力,此次也表示得格外共同。
瑾瑜摸摸下巴:“正三品的官,又有軍功,那他的正室夫人必定也是封過誥命的,哪能說休就休呢?……他家有小妾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