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處理的題目,”她說著看了鄭宴離一眼,“如果樞密院現在不是個不法機構的話,題目不大。”
“咳,都是同業賞飯吃罷了。”
分歧質料燃燒會有分歧的色彩和亮度,雷管和引信的是非決定了起爆的時候,而添補的藥量和配比能夠節製升空後的爆炸形狀和花腔——從道理上講,這跟設想定時爆破並冇甚麼分歧。再通過竄改分歧物料的配比,紅姨首批研發的十種大型禮花在都城一炮而紅。
紅姨一笑:“是同業,也不滿是。”
紅姨苦笑道:“這老頭惹上你也真是夠不利的……堂堂內閣首輔,老是被你頂在前頭當槍使。”
平時如有商家開業、辦喜宴的時候會點上一掛,需求量老是有限。因為冇甚麼技術含量,城外做這行的很多,利潤被壓得很低,也就隻要到了年節上才氣賺點錢——但是還要交很重的稅,再刨除工野生資和物料,就也賺不到甚麼了。
更首要的是:紅姨手上同時把握著研發和製造,使她不但能賺到錢,另有訂價權,冇有任何一個同業能搶她的買賣。並且,每年推出的新品都供不該求,不但年年漲價,買家之間乃至還需求相互競價,出價最高者得。
最後,紅姨表態道:“之前你布控也好、抓人也罷,隻要錦衣衛偶爾幫手。我們現在不但伶仃無援,還要承擔身份透露帶來的風險——正麵有仇敵,火線有暗箭,雙線作戰很難贏的。”
對紅姨來講,這行已經不分甚麼淡季和淡季,不過到了年底,從冬至開端直到來年正月十五,新接到的訂單還是會如雪片一樣從四周八方飛來。
隻是,炮仗買賣也不好做。
紅姨戴著副金絲西洋眼鏡,手裡打著算盤,邊聽邊忙著本身的事——如何看都像個財大氣粗的富婆。
一片沉默,麵麵相覷。
以是,就有了明天這個牌局。
“那……一邊上報,一邊就開端行動唄。”
“你還說不會?”瑾瑜笑道:“做買賣比你還牛的,我真冇見過幾個!”
拾花坊四周這幾家的老闆都是多年的老瞭解,公開相互抬價就顯得很丟臉;但貨源有限,為了搶彩頭又不得不抬價——
“她們就是為了給你送錢來的吧?”瑾瑜說道:“但是,為甚麼呢?你們不是同業嗎?她們乾嗎這麼湊趣你呢?”
瑾瑜點頭,等著聽下文。
不過,這些過期火藥固然能力達不到軍用標準,但做炮仗也還是綽綽不足。
羅衛把剛纔的事大抵複述了一遍。世人都望向紅姨,等她拿主張。
紅姨手上的買賣不止拾花坊,最掙錢的除了炒房收租,還要數城外南郊的兩家煙花工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