煩死了。

“這是甚麼？”

太子妃、皇後的人選可不是隨便定的，遴選前提也非常嚴苛：

徹帝隻覺頭更疼了。

當年，李徹剛被送進宮裡的時候，因為生母的宮女身份而飽受大臣的非議，他每天都在擔驚受怕中度過。

起首，參選的女孩子必須得是王謝以後，祖上做過官或者出過名流大儒，在處所上有很大影響力；並且，父輩和兄弟子侄都隻能在野、不成在朝，以防將來外戚反叛。

“那不還是一樣……”

這類悲觀抵當的態度，倒也不是頭一回了。

曾皇後捧出素帛血書，雙手高舉過甚頂，大聲道：“臣妾身為一朝皇後，奉養君上，不慎觸怒龍顏，內心惶恐，卻不敢自戕；若臣妾有罪，還請皇上降旨！”

冇想到事隔多年的本日，竟還會碰到此類景象。

鄭貴妃苦笑道：“臣妾不懂朝政。隻曉得如果做買賣的話，你讓一點、我讓一點，這買賣便差未幾就能成了；可如果買家殺價殺得太狠，或是賣家把代價標得太高，最後談崩了對誰也冇有好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