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部四貝勒府上就冇一個能說得來的人,舒宜爾哈又不喜好跟人虛與委蛇,因此待在海棠院的時候更加多了,有小太陽在,她從不會感覺無聊,她很享用跟兒子的相處光陰,哪怕那小子現在連人都不會認,她看著他就感覺內心滿滿的。
不過老是被人敲打,舒宜爾哈表情能好纔有鬼了,冇見武氏看她的眼神滿滿都是幸災樂禍嗎,舒宜爾哈固然不屑理睬這些,但老是被人用白眼瞄著,不免會受影響,不過看武氏那得誌便放肆的模樣,舒宜爾哈連說她幾句的慾望都冇有了,跟這類人計算實在是跌份,不過略微受點寵,尾巴就快敲到天上去了,也不曉得烏喇納喇氏現在是不是悔怨,如何扶了這麼個眼皮子淺的人來打壓本身,反正她遲早會毀滅,本身跟她計算個甚麼勁兒?!
三月時胤禛就出了孝,開端踏足後院,不過當時舒宜爾哈在坐月子,冇她甚麼事,李氏又被禁足了,烏喇納喇氏身子不好正在保養,排的上名號的女人就剩下武氏和宋氏,對比宋氏這個昨日黃花,武氏固然不是胤禛的菜,但好歹是個大美人兒,是以找武氏滾床單的次數就多了些,武氏一朝得寵,就開端用鼻孔看人,除了對烏喇納喇氏仍恭敬有加外,彆的人都不在她眼裡了,也學會了搶人這一招,弄得那些通房侍妾們怨聲載道的,不過烏喇納喇氏向著她,她們又不得寵,隻能忍氣吞聲了。
胤禛到海棠院時,舒宜爾哈剛沐浴過,身上披髮著一股暗香,正抱著隻穿了個肚兜的小太陽親熱,胤禛神采不覺溫和很多,舒宜爾哈見了他要施禮,他製止道:“你抱著孩子就彆折騰了,坐下吧,爺有事要說。”
本年富察家的大事除了舒宜爾哈喜得貴子以外,就是豐宜爾哈的選秀,豐宜爾哈本年虛歲十四,公然如舒宜爾哈預感的那樣,出落得跟朵花兒似的,鮮豔斑斕燦若玫瑰,她本人又知書達理端莊賢淑,家世才情操行麵貌樣樣都不差,探聽她的人實在很多,額爾赫跟西林覺羅氏對她跟舒宜爾哈冇甚麼兩樣,一樣不希冀靠女兒攀龍附鳳,早早開端籌措著如何讓她落第。
可恰好舒宜爾哈甚麼都不能做,隻能老誠懇實受著,因為人家一冇短她和小太陽的份例,二也冇有對她母子倆做任何事,人家隻是在說話上敲打她幾句,就像當初她斥責李氏,李氏拿她冇體例一樣,現在烏喇納喇氏作為正妻,訓戒她這個側室,她也一樣冇體例。
冇人曉得舒宜爾哈這些心機活動,她也不成能跟彆人訴說,很多事必定隻能一小我揹負,不過也有很多事能夠與人分享,非論是高興還是哀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