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嬤嬤,看來這事我們不能沾手,萬一真有個甚麼,我怕我們說不清楚,還是借彆人之口的好,你安排一下,過兩天就把話傳疇昔,重視彆露了行跡。”舒宜爾哈叮嚀道。
白嬤嬤笑著應了,舒宜爾哈又問白芷:“你聞到的香味,是每天都有呢,還是就明天有?”
白芷想了想,說:“奴婢不太肯定,阿誰氣味很淡,奴婢出來時屋子裡已經有彆人了,奴婢不知那味道是福晉屋子裡的,還是旁人帶出來的,主子,不如奴婢再察看幾天?”
胤禛皺皺眉,看看舒宜爾哈,又看一眼她手裡的羽毛球拍,憋了半天問了句:“如何玩?”
舒宜爾哈說:“這些玩器都是小道,且玩起來有失慎重,妾本身關起門來玩玩倒無妨,送人卻有些不當,爺如果感覺合適福晉和mm們,不如讓人到鋪子裡買了送去,豈不是更能表現爺的情意?想來您送的東西,福晉和mm們會更在乎,纔不會棄之不消。”
白芷皺眉苦思,半晌才躊躇道:“奴婢善於的是辯白藥材,再就是曉得些相生相剋之道,對這個本來就不非常體味,不過倒是聽人說過,有些處所會用祕製的香料避孕,用的久了,一輩子都不會生孩子,福晉身份高貴,按說不會用那種處所出來的東西呀……”
舒宜爾哈嫣然一笑,一邊講授,一邊跟藍雨做著樹模,胤禛很快瞭解,他一伸手,舒宜爾哈忙把本身的球拍送疇昔,本身接了藍雨的,兩人一來一往打起來,舒宜爾哈的技術是練出來的,總能輕巧的接住胤禛打過來的各種球,相反,胤禛就顯得有些手忙腳亂,不是接不住球,就是打出界,如果正規比賽的話,他早輸到十萬八千裡外了。
“奇特了,我是聽過麝香貼肚臍避孕的,也曉得零陵香口服能避孕,莫非製成香料也有感化?還每次都要用,白芷,你懂很多些,你說這是如何回事?”舒宜爾哈百思不得其解。
不過明天舒宜爾哈失策了,她正玩得投入,周安稟報說四爺來了,她一轉頭,就見胤禛已經踏進院門,臉上的神采很有些奧妙,她忙帶著人存候問好,胤禛淡淡嗯了聲,問她在做甚麼,她還冇縱情,剛把手腳活動開,現在也不想停下,遂上前略帶奉迎和撒嬌的說:“爺如果冇甚麼事,來陪妾身打一局如何?也能活動活解纜子骨,出一身汗再去沐浴那才叫痛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