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七八分準了,娘娘捎了口信出來,隻要冇有不測,你是定能落第的,等複選時,你還跟現在如許,彆冒尖就行。娘娘現在懷著身孕,不宜費心過量,還能為你這個事操心,這是娘孃的恩德,也不知我們甚麼時候能酬謝……”
舒宜爾哈點點頭,她也光榮呢,本身父母是至心疼孩子的人。情願為她辦理,放到那些一心想靠女兒跟皇家攀親的人家。隻會讓她儘力去當選,那裡有這麼安閒。
舒宜爾哈跟著步隊走到幾間大屋子前等待,還是正黃旗最早閱看,她們要等一會兒才氣輪到,因四周也冇人管束,相互熟諳的秀女就開端小聲扳談,舒宜爾哈前麵是她本家的兩個女人,前麵是她侄女,富察家初選時的六個女孩子都通過了,這會兒都圍在一起,因為是本家,倒是比彆人更靠近些,也不時小聲說上幾句。
過了大抵有一兩個小時,有寺人過來保持次序,鑲黃旗的閱看開端了,按著步隊的挨次念名字,一次出來六小我,舒宜爾哈幾人排的位置是步隊中間,等了近一個小時,才輪到舒宜爾哈,和她一起叫到的,除了她的三個侄女,另有一個佟佳氏,一個鈕祜祿氏,她們胸前的白綢上寫的有她們阿瑪的名字,不過舒宜爾哈不熟諳,也冇重視。
和嬪娘孃的口信是第二天傳返來的,本來是惠妃從中作梗,因為大福晉這兩年一向病怏怏的,偏直郡王對大福晉那叫一個伉儷情深,而直郡王現在的四女一子都是大福晉所出,惠妃表情不爽好幾年了,現在大福晉纏綿病榻,她籌辦挑個麵貌脾氣都好,家世也能給直郡王添助力的秀女,給直郡王做格格,乃至還放出話來,那格格隻要能生個兒子,她就做主給升側福晉。
舒宜爾哈內心一動,她記得汗青上的和嬪隻生過一個女兒,那女兒還早夭了,也不知是天生體弱,還是她有孕時受了算計,本身家倒是能夠在這方麵出點力,因此說道:“額娘,娘娘既然有孕,我們不如彙集一些妊婦養身的方劑進獻上去,讓娘娘問問太醫,哪怕隻要一兩個有效的,也算我們的情意,多少也能了償些情分。”
舒宜爾哈說:“讓額娘擔憂了,我隻是又餓又困,神采才顯得丟臉了些,這會兒已經好了,額娘不必過慮,我冇事的,額娘來的也真巧,我剛放下筷子您就來了,跟我真是心有靈犀……”
“她為甚麼要鬨啊?”舒宜爾哈也不知是該佩服人家的大恐懼,還是該鄙夷她的傻大膽,聽起來她家也不像有甚麼深厚背景的人物,這女人如何這麼有勇氣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