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西林覺羅氏去了一趟鈕祜祿家,返來時彷彿放下一樁苦衷似得,整小我看著輕鬆很多,她對景顧勒說:“我已經按你的意義跟鈕祜祿家說了,不過她家現在還冇決定好,如果她家不退親,你可不準再有設法,好生療養你的,外頭的事不準你操心,你可記著了?”
鈕祜祿氏聲音雖輕,語氣卻很果斷。當初訂婚以後,曉得景顧勒是她將來夫婿,她內心很等候的,景顧勒她也見過,兩人還說過幾句話,她對這個男人的印象很好,當初冇甚麼設法,但曉得那是她將來夫婿以後,她就常想起那兩次見麵,想起聽舒宜爾哈提及的一些關於景顧勒的興趣愛好,不覺間就把一縷情絲依托在景顧勒身上,自是不想退親的。